踩在柔软的毯子上,抱腿屈膝,下巴抵住膝盖,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直至冷风从殿外灌进来,她才仰起脸,咬了两下唇瓣,想到昨夜至深处,他抵着她的胸口,问她那句“你心里可有朕”

付茗颂抬手揉了揉温热的耳朵,恍如豆蔻梢头,开出一枝花骨朵。

如今,她也不过才十六。

未时,长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