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了一下手指,脑内忍不住开始唤醒浴室里赵轲驿的身体,幻想水流淌过赵轲驿赤裸的肌肤顺着流下去的场景。
赵轲驿在里面洗了多久,方礼这种桃色的幻想就持续了多久,赵轲驿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有些面红耳赤的方礼,他觉得方礼今天有点怪怪的,但是没太在意,招呼着他进去洗。
赵轲驿穿着睡衣,身上还没完全擦干的水珠让衣服的后背半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身上,有力的背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垂落的黑色发丝还在往下滴水,赵轲驿一手拿着毛巾随意地擦拭着。
方礼感觉喉咙干渴起来,他一声不吭地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里面还未散去的湿热气息迎面扑撒在他脸上。
他把衣服都脱下来打算扔进脏衣篓的时候,视线突然凝固在脏衣篓里赵轲驿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不动了,心脏像是有数只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一个让他有些颤抖的想法冒了出来,他打开花洒,水流的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掩盖住浴室里所有的动静。
他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地上,拿起赵轲驿的内裤,慢慢把脸埋进去,高挺的鼻梁陷入柔软的布料内,他贪婪地深嗅着,淡淡的气味让他的下体勃起到胀痛,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一块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嗅觉和味觉都被赵轲驿的气息包裹。
他一边将内裤的那块布料舔的湿漉漉的,一边快速地撸动着下半身,赵轲驿的气味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腺液在刺激下很快从龟头流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撸动,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他暗暗骂着自己的卑劣变态,却忍不住释放出更多的欲望,身后玫红色的屁眼忍不住收缩着,紧紧皱缩着的肛口蠕动着渴望被进入,他急促地喘息着,用力地夹紧臀肉,甬道也跟着夹紧,带来些许细微的快感。
欲望蒸腾着,令他神智模糊大脑一片空白,他抿紧唇,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大腿忍不住慢慢张开,他趴在地上,手指伸向身后。
手指突破软肉的防御顶入柔嫩的内芯,原本有些干涩的肠壁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淫水弄的滑溜溜的了,方礼有些生涩地将手指往里塞,粗暴地伸进去大半根,被强硬撑开的疼痛让他额角冒出冷汗,肛口止不住地收缩起来。
不够还不够
饱满胸肌上缀着的奶头也在空气中高高地肿了起来,身体内里的瘙痒似乎难以排解,心脏也酸涩地绞成一团,他眼眶有些发酸,他快速地插弄着插在穴中的手指,像是自虐一般感受着后面的痛意。
他渴求地将内裤上属于赵轲驿的气息尽数容纳进身体里,好像犯了哮喘的病人一样急迫地需要着药的拯救,手指的关节不经意间在弯曲中顶弄了一下他的前列腺,方礼骤然受到刺激忍不住闷哼一声,膝盖发软,身体几乎伏在地上。
乳白色的液体从发红的顶端喷出来,将地砖上弄的一片狼藉,还有一些喷在他自己的小腹和胸口处,方礼身体还沉浸在射精后的快感余韵里,身体酥酥麻麻的像是窜过细小的电流,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了。
“我刚刚听到你声音了,洗了这么久是不是发生什”
赵轲驿推门进来,嘴里说着的话在看到方礼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方礼赤裸着趴在地上,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地上喷满了可疑的液体,脸甚至还埋在他的内裤里,耳朵根红的要渗血。
方礼的心像是被手掌狠狠攥紧了,一下子停住不会动了,像是陷入了深沉的黑暗里,他难以解释这一切,因为所有的真相都摆在了赵轲驿眼前。
他,就是一个,卑鄙的低劣的,喜欢上好兄弟偷偷用他衣服自慰的变态。
他拔出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手指上的淫液湿漉漉的沾在上面,赵轲驿的内裤也被他的口水浸透,显出一片深色的水迹,他感觉自己无比肮脏,像一只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被阳光照地无处躲藏。
方礼想解释什么,但所有的话像是哽在他喉头,硬地发痛发麻,却吐不来,只能保持着浴室里死一般的沉默,方礼闭上眼,睫毛颤抖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