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被进入的滋味的屁眼却难以遵从身体主人的意愿,穴口紧紧地缩着,紧张到难以张开,赵轲驿的龟头抵在穴口反复摩擦却始终进不去。

邰超河本来想硬着头皮让肉棒插进去,那根硕大的肉棒却总是从边缘滑过,插进腿间或者臀缝里,始终不得其法。

就算他后来努力放松屁眼,龟头才插进去一点邰超河就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开了,邰超河大腿的肌肉痛地绷紧颤抖,好一阵才缓过来。

“你太紧了”赵轲驿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语气里的为难让邰超河更是情欲上涌,急地冒出一头汗。

“你多揉揉我,摸摸我奶子和下面,我就软的化成水了”

邰超河忍不住朝着赵轲驿说荤话,一边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赵轲驿顺从地用手掌抚摸他的脖颈、揉捻着他的胸乳、掐弄他的臀肉,手心的热度通过紧密相贴的肌肤传递到邰超河的身体里,让他恍惚间真的有种自己要被揉化了的错觉。

赵轲驿应付着邰超河胡乱的亲吻,伸着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搅弄,将他已经勃起的硬挺奶头弄的充血红肿,略带茧子的手握住邰超河的命根子,略带一点生涩的撸动摩擦让邰超河爽得直翻白眼,不停挺着腰在赵轲驿手中抽插,最终僵着身体尽数射进了赵轲驿掌心里。

邰超河身上有不少伤,或大或小的疤痕错落地分布在他身体上,算不得光滑,有时候赵轲驿摸到某一处手感突然凹凸不平粗糙起来,就是摸到了邰超河身上的疤。

身上的疤痕被赵轲驿细细地吻过,唇瓣留在上面的时候痒痒的,好像是结疤时身体泛起的愈合的痒意, 邰超河感觉喉咙也发痒,不停吞咽着口水。

今天的乱斗让邰超河的膝盖留下了新的淤青,手肘上还有新鲜的擦伤,让那处的肌肤翻卷起细小鱼鳞一般的油皮,已经不渗血了,却不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邰超河眉毛都不皱一下,这点伤都不值得他费心去处理的。

赵轲驿的手指逐渐移动到邰超河身后,沿着臀缝摸到掩藏在其中的一张一翕的小口,有点湿漉漉的,像是鱼嘴一样轻轻地含吮着赵轲驿的指尖,邰超河那里出奇的敏感,赵轲驿一点动作在邰超河的感知里都特别清晰。

赵轲驿手指稍微用了点劲儿捅进去小半个指节,括约肌就将吞进去的部分箍地紧紧的,偏偏肠道内壁浸满了滑腻的肠液光滑,既濡湿又温热,让人生出一种探索的欲望。

邰超河主动动着屁股去吞赵轲驿的手指,他透过与赵轲驿之间的间隙往下看,正好能看到赵轲驿的手与他身体相连的样子,再加上肠道里的异物感和胀痛,更是让他激动起来。

“唔你看,吃进去了,骚逼好喜欢”

邰超河无所顾忌地说着骚话,看起来浪的不行,比赵轲驿看起来更像是出来卖的,但他眉眼间的凶戾却没有折损半分,还是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他眉头上挑,眼尾的疤痕也跟着挪动,轻佻又痞气。

赵轲驿的手指被邰超河的肠肉缠地紧紧的他的身体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被赵轲驿这样进入,邰超河脊背上的肌肉绷地紧紧的,两瓣挺翘的屁股夹弄着赵轲驿的手,狭窄的单人床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难以承受的声音。

“再多来一点哼嗯!更深了”

邰超河对欲望十分坦诚,赵轲驿的手指很长,指腹轻而易举地摸到邰超河的穴心,手指灵活地勾弄捻动,抵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戳弄,弄的邰超河爽的要命。

邰超河感觉赵轲驿不愧是年轻,学习能力就是好,爽得迷迷糊糊快要难以思考的脑子里闪出一个想法:这小孩不上学了还怪可惜的,但是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赵轲驿的肉棒已经挺地老高,挨在邰超河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让它的存在感十分强烈,邰超河的敏感点被玩地酸软发胀,并不发达的泪腺竟然有些发酸,眼底渗出一点湿意,情动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邰超河小穴的穴口在赵轲驿的扩张中松软了一些,在赵轲驿试探着在紧缩着手指的括约肌边缘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比较顺利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