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灯下的赵轲驿。

附近的人都知道邰超河是个混混，就算不知道，他的长相气质也简直把“混混”这两个字顶在脑门上了，他看起来很瘦但是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表情总是透着一股痞气，眼尾还有着一块未曾痊愈的疤痕，有一种带着狠劲儿的帅。

他一看见赵轲驿就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是被迷了魂一样凑过去，和人打架而飙升的肾上腺素刚刚削减，此刻好像又开始分泌了。

“嗯嗯嗯，对。”

离得太近了，赵轲驿几乎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他忍不住低垂着眼睛，看到邰超河衣服上溅上的显得有些狰狞的血印子时又移开视线。

“学生仔？在不在读书了？”

“没、没有，家里穷，不读书了。”赵轲驿好像自卑一般地把头埋得更低。

“多少钱一晚上？嗯？”

邰超河毛手毛脚地去摸他胯下的肉棒，满意地感受着手里的分量，还状似不经意地撩开衣摆让赵轲驿去看自己揣在裤兜里的一大沓红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