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呃哈啊!”
林乐湛皱着眉头,这种难受和他想象的单纯的痛苦相差甚远,更多的是酸胀和被进入的恐慌感,痛苦的感知反而最被身体所熟悉和接受。
我要长高,我要长高
这时日记里字字句句写下的深切愿望和记忆力自卑的痛苦像是魔咒一样涌进了大脑里,这是他目前能抓住的最大希望。
林乐湛捏紧了手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大腿都在因为肉棒的插入颤抖不已,哆嗦着接纳更多。
赵轲驿温柔地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单薄瘦小的身体努力地放松敞开,手掌就狎弄般地向下,覆盖在他圆润的屁股上,像是揉弄面团一样将其捏成各种形状,嫩白的肌肤上留下赵轲驿的指印,交叠参差,看起来格外暧昧。
裹住肉棒的肠肉被肉棒进入的势头一起带入深处,之前被玩弄过的前列腺被重重地碾压而过,然后肉棒又拔出来,用顶端浅浅抽插着研磨着。
“想要进、进来”
温柔磨人的酥痒勾起林乐湛身体里的欲望,他将屁股撅的更高,向后送到赵轲驿手心里,渴盼着更用力更直接的接纳对方的欲望。
赵轲驿没有拒绝他的期盼,挺动腰身用力地操了进去,耻骨和臀瓣相撞,发出清脆的肉体拍击的身体,林乐湛摇晃起身体,压抑住身体越发强烈的异样,挤压起“仪器”,试图更快地挤出“营养液”。
“这么急躁可不能获得效果最佳的营养液啊,你身体的状态也还没有调节好呢。”
赵轲驿开口提醒显得过于急切的林乐湛,林乐湛羞愧地把头低地更深,手册上确实写了要以最恰当的身体状态来迎接“营养液”的灌注,是自己的迫切蒙蔽了理智。
接下来林乐湛乖乖地任由赵轲驿慢吞吞的挑逗,林乐湛脑门上都是汗,浑身也被欲望烧地发烫,他的肉棒一直被钓在欲望的巅峰,却一直达不到那一点就会回落,流了不少前列腺液,茎身发红发紫,难受至极。
肠壁被摩擦地一跳一跳地,敏感地感受着赵轲驿肉棒的每一处轮廓形状,被抽插带动起浑身的情潮,嗓子都喊哑了,穴道深处不停地喷着淫水,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都是林乐湛滑溜溜湿黏黏的淫水。
林乐湛已经跪不住了,膝盖被地面硌到发红,大腿直打颤,赵轲驿也玩够了,肉棒硬的要命,需要肉穴的柔软来化解。
林乐湛被赵轲驿抱起来放到台子上,让他把腿盘在自己腰上,身体的大半都靠在赵轲驿身上,迎接着赵轲驿突然变得狂风骤雨般的猛顶。
身体内柔软湿热的深处被肉棒强硬地破开反复顶弄,林乐湛整个人都被肏开了,四肢软绵绵的失了力气,挂在赵轲驿身上随着抽插的频率颤动。
过分深的负距离让林乐湛死死地和赵轲驿钉在了一起,赵轲驿抽出一小截之后就会再挺进那个小口,将身体里的淫水打成细密的白沫,再被肠肉挤压出穴口。
林乐湛一开始还能保持一点意识,后面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了,极致快感就像是折磨,模糊间似乎才有了一种预感,抱紧赵轲驿的肩背,手指在赵轲驿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喷着淫水被浓白的浆液灌满了身体,这才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
林乐湛屁眼被干到肿胀不堪,像个小桃子似的,薄薄的皮肉随时都会流出甜蜜的汁水,然而这样是碰不得的,但赵轲驿改造了他的身体修复能力,小穴很快就恢复了。
林乐湛发现自己屁眼消肿了,又是高兴又能接受营养液的灌注了,又是紧张那漫长的快感历程又要来临。
赵轲驿后面会在事前捧住他的脸和他交换一个绵长的吻让他更快地放松下来,这也卓有成效,只是林乐湛对此有些上瘾,眼神总是无意识地盯着赵轲驿的唇不放。
他还格外喜欢赵轲驿宽大修长的手掌,他矮小的个子让他的手也不大,他期待着赵轲驿的手触碰他的身体,用力地抚摸揉弄他。
每天的长时间“治疗”,让林乐湛有些不知日夜,当一个星期之后他妈妈来接他他还有些茫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