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过于生涩粗暴有些受伤红肿,肉嘟嘟的挤在一起,里面似乎注入了过多的润滑液,还在往外渗,屁缝里被染地亮晶晶的。
“这、这样可不可以”
林乐湛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定,他已经受够了自己的身高,自卑的痛苦无时无刻蚕食着他的内心,所以哪怕一点错误他都难以容忍。
“你很认真,但是可以对自己的身体温柔一点,受伤了下面会更痛的。”
赵轲驿肯定了他为此付出的努力,林乐湛激动又害羞,但赵轲驿所说的痛他毫不在意,与不能长高比起来,一些痛楚无关紧要,但是他还是认真地听进去了,下次会更加细致轻柔地清洗开拓的。
赵轲驿揉了揉花蕾般的穴眼,林乐湛的括约肌反射地收缩起来,穴道似乎也有些发胀,穴口处一直隐隐有种受伤后伤口愈合的瘙痒,在赵轲驿的触碰下愈发鲜明难耐,手套上沾染上从穴口里流出来的润滑液,滑溜溜地压在褶皱上打圈。
手指的力度让它逐渐突破的括约肌紧窒的阻碍,缓缓进入了其中,隔着一层手套,赵轲驿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林乐湛体内的柔软与温暖,肠道里到处都滑溜溜的,手指被肠肉裹着吮着,自然而然地被带入了较深的地方。
“唔!哼嗯有点酸”
指节不经意间蹭过敏感的前列腺,微微的硬块激发起偌大的反应,刺激地林乐湛脚趾都蜷紧了,脚背上青筋凸起,有种即将要抽筋的预感,这让林乐湛迫不得已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赵轲驿享受着小穴对手指的按摩,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高智商研究员,背地里却坏心眼地弯曲指节,用坚硬的指骨去研磨那处敏感点,让林乐湛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
前列腺处酸胀的感觉令林乐湛身前的肉棒止不住地淌着精水,像是被玩坏的水管一样漏着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台子上,慢慢汇聚成一滩,那种情欲的气息弥散在冰冷的实验室内,和消毒水的气息柔砸在一起。
赵轲驿慢条斯理地将林乐湛送上了高潮,林乐湛屁股肉不住地颤动着从穴眼里喷水,打湿了赵轲驿大半个手掌,赵轲驿脱下湿哒哒的手套扔到一边。
林乐湛看过手册明白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他蹲下来半跪在赵轲驿身下,脸凑近赵轲驿的胯下,张嘴用牙齿咬住扣子,借助舌头努力地解开赵轲驿的裤子,口水从未合拢的口腔内迅速分泌,继续满了之后流出来,赵轲驿裤子的那片布料都被林乐湛的口水浸透了。
“唔唔”
好不容易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林乐湛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了,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耳朵红通通的发热,身后的扩张刺激后的屁眼止不住地收缩。
舌头被拉链和扣子刮地微微有些痛,林乐湛咽了咽口水,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脸几乎整个埋进赵轲驿胯下,呼吸间是属于赵轲驿淡淡的气息。
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的布料舔弄着其中潜伏的硕大肉棒,那一大团轮廓被勾勒地越发清晰,一点点在林乐湛的舔弄下苏醒挺立。
林乐湛越舔小穴越湿,深处泛起难耐的痒意,忍不住紧紧夹着双腿,臀瓣挤压着穴口从中汲取一丝快感。
他将这理解为自己对长高的渴望,毕竟能让自己实现长高愿望的营养液近在咫尺,这么一想,他几乎要颤抖起来,急切又虔诚地捧出赵轲驿的肉棒,张口含住顶端,用柔软的舌头舔舐顶弄马眼,湿热的口腔微微压迫着龟头吮吸。
赵轲驿爽地呼吸都乱了起来,手掌扣住林乐湛的后脑勺,揉弄着他微长的柔软黑发,林乐湛一下子吞得更深了,肉棒捅进更深的地方,喉咙被刮蹭地有些难受,反胃的感觉骤然涌上来,林乐湛鼻子一酸,眼眶也生理性地冒出了点泪水。
嘴里塞满了肉棒,下巴张得发酸,完全变成一个专属于赵轲驿的鸡巴套子了,舌头僵直地贴着茎身,喉咙口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带给赵轲驿更多的刺激,肉棒就在林乐湛口中一圈圈膨胀得更大,口水止不住地淌出来。
林乐湛眼前发晕,脑子也涨涨的一片混沌,全身心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