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看他的嘴角已经磨红了,舌头也麻地舔不动了,也不为难他,将赵梁遇渴望的精液释放了出来,猝不及防进行着机械的进食前奏的赵梁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喷了一嘴一脸。
乳白色的精液淫乱地挂在赵梁遇俊美的脸庞上,脸颊甚至睫毛都沾上了些许,赵梁遇急切地吞咽中口中的精液,然后用手指将脸上身上的精液都刮下来送进嘴中含吮干净。
那种胃袋空荡许久终于被满足的感觉让赵梁遇的焦躁被抚平了大半,理智也回归了许多,赵梁遇抬首去看父亲大人的脸,赵轲驿眼睛微闭着,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但情欲的色彩还是染上了他的身体,赵梁遇看的直咽口水。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还如何自处,他害怕以后再也不能称呼赵轲驿为父亲,不能陪伴在他身边,又惶恐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乱伦行径。
但赵梁遇作为能从一众孤儿中脱颖而出被当做少帅培养的人,也是一位枭雄,他很快摆脱了世人的眼光和议论,只关心他父亲的反应。
赵轲驿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似乎包容了赵梁遇这种莽撞的惊世骇俗的行为,于是赵梁遇又含硬了他的肉棒,膝盖跪在赵轲驿的椅子两侧,搂住父亲的脖子将自己的屁股送了上去。
湿濡软嫩的穴口容纳了粗大狰狞的肉棒,将其吞到最深处,那骇人的长度看起来要将赵梁遇的肚子顶破,赵梁遇自然不太好受,身体止不住地打摆子,小腹又麻又胀,撑得他动弹不得。
“呼呼唔!”
赵梁遇粗重地喘息着,没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就抬起屁股让深埋进身体里的肉棒脱离了一点,紧密裹住肉棒的肠肉都像是随着拔出被扯出了一小段,肉棒脱离了屁股小半截,赵梁遇又重重地坐了下去,肥厚挺翘的屁股和胯骨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赵梁遇飞快地动作起来,肉棒从臀缝间冒出一截又很快隐没其中,赵梁遇毫不留情的骑乘下,龟头反复快速地顶弄着敏感柔软的穴心,他很快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作为经过残酷而长久的训练的赵梁遇,体力自然是绝佳的,他像是机器一样保持着固有的频率让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肠肉都被磨得红肿麻木,又热又胀,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从尾椎骨到大脑一片酥麻,纵使脸上还维持着几分正色,腿已经抖的不行了。
屁股里噗嗤噗嗤喷着淫水,椅面已经被从身体相接处流出来的淫水弄湿透了,赵梁遇高潮迭起,赵轲驿小腹上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此刻它正红通通地半软地从顶端流出稀薄的拉丝的腺液。
赵轲驿挥开桌上散乱的文件和笔,流出一大块空的平面,托起他的腿弯,将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赵梁遇的腿一直被压到他自己的肩膀上,看得出来柔韧性极佳。
当赵轲驿开始挺动腰身抽插时,赵梁遇的淫叫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几乎穿透厚重的木门,隐隐约约地能听到里面的浪叫。
站在门口正准备进去的秘书顿住了要扣门的手,他听着里面淫乱的声音,反光的镜片掩盖住了眼底的神色,在门口驻足许久。
赵梁遇意识昏昏沉沉地躺在桌子上,屁股被有力的精液射入的时候,他的身体忍不住一抖,痉挛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然后就是一股微烫的水流灌注进去,直到他的小腹鼓起,部分液体被闭合的屁眼儿锁进身体里,更多的流出来,将这处搞得一片狼藉。
赵梁遇从意识清醒后起,在赵轲驿面前的角色定位就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不再是军阀的继承人,赵轲驿的儿子,而是私下里跪伏在赵轲驿面前的性奴,随时随地接受他的肏干,是赵轲驿独属的肉便器。
精液被作为赵梁遇的食物,没有精液的加入,他甚至难以吃下一顿正常的饭菜,屁股也总是盛着赵轲驿的尿液,随着行动从里面慢慢漏出来,裤子一直都是湿透的。
赵梁遇的一直是清醒的,他深知自己的每一步动作意味着什么,但他就像是毒瘾至深的瘾君子,再也戒不掉,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而每在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