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习惯了后穴被玩弄的感觉,并从中汲取到快感,快感一波波涌现上来,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大脑皮层,浑身的细胞都活跃兴奋起来。

赵轲驿没让他待在舒适区太久,并拢的手指分开将后穴撑开一个肉洞,有粉色的肠肉在其中收缩蠕动。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趁着屁眼儿未曾完全合拢,将肉棒对准插了进去,一下子插进小半根,韩泽瑎有点吃不消,感觉屁眼儿要被撑裂开了,那一段肠子都失去了收缩的弹性,连内里都僵硬的不知道如何反应,韩泽瑎的手指紧紧揪住沙发,指节用力地发白,试图压抑住这强烈的刺激。

这恐怖的贯穿感一直持续到赵轲驿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他窄小的肉穴内,身体像是被分成两半,不管是哪一半都不受他的控制,只余最强烈的感知传导到他大脑内。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唔嗯!裂开了。”韩泽瑎略带痛苦地呻吟着。

“没裂开呢。”赵轲驿语气温柔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相接的部分,那肉圈儿绷到最紧却没有裂开流血,不得不说赵轲驿将度把控的很好,既能让韩泽瑎感受到最强烈的刺激,又不至于真的伤到他的身体。

韩泽瑎刚刚松了一口气,赵轲驿就挺腰猛烈的动作起来,韩泽瑎像是大海里颠簸的小船,完全不能抵御狂风暴雨的侵袭。

他被动地坐在肉棒上,任由它顶弄进身体的最深处,肠内最柔软湿热的地方被残忍地贯穿,韩泽瑎瞳孔骤然缩紧,呼吸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发出的尽是急促火热靡乱的喘息。

柔软的肠肉服帖地裹着赵轲驿的肉棒,毫无节奏地缩紧,这种青涩却仍旧能带来一种出乎意料的刺激,韩泽瑎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那些一直困扰着他的焦虑在此刻被冲击得完全抛之脑后,他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能想,全身心地投入进这场狂热的性爱中。

膀胱中储蓄着的尿液翻滚着要倾泻出来,韩泽瑎小腹又酸又涨,后穴里肉棒的捣弄还在不断压迫冲击着膀胱,一阵阵的紧缩让韩泽瑎快要控制不住缩紧的尿道口,他一把捏住自己的肉棒,脆弱之处被暴力伤害的痛意让涌上来的尿液倒回去,尿液回流的痛苦让他变得潮红的脸都白了。

赵轲驿抱着韩泽瑎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像是给小孩把尿那样,让韩泽瑎憋地鼓胀红肿的肉棒对准马桶,嘴里“嘘”了几声,腰身快速挺动让肉棒抽插起来,韩泽瑎鼻腔里发出低沉绵长的呻吟,尿道口一松,尿液顿时涌了出来。

尿液落进马桶里发出哗啦啦的水声,韩泽瑎脸通红,后穴的肉棒却还在动作着,他只能一边断断续续地尿着,一边承受着赵轲驿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韩泽瑎在赵轲驿的肏干下高潮了许多回,肉棒已经射到抽痛,屁眼儿又涨又麻,长时间的摩擦抽插让它肿胀甚至有些发热,赵轲驿一插进去就会按压起来,赵轲驿也在他里面射满了精液,当欢爱结束之后,韩泽瑎浑身情欲痕迹地躺在沙发上,屁眼儿还在流着精水,人却已经陷入了沉睡,所有烦躁的思绪和焦虑都遗忘的一干二净。

赵轲驿每隔三天才会去一次韩泽瑎家中,在催眠的作用下,韩泽瑎只有看见赵轲驿才能尿出来,憋尿的痛苦折磨让他不得不像是痴汉一样每天都去赵轲驿的诊所,不一定会进去,有时候只是匆匆看一眼。

但是由于尿憋的太久太多了,每当他见到赵轲驿的时候就会不顾场合地尿出来,甚至尿裤子,这让他在见赵轲驿之前还得忍着羞耻给自己穿上一条纸尿裤,最后扔掉被尿液充满地鼓鼓囊囊的纸尿裤浑身轻松地离开。

同时韩泽瑎对于赵轲驿身体的渴望也越来越深,他深深沉迷那种极致的快感他放纵自己全身心地依恋医生,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焦虑症才去找赵医生的了。

终于在一天,赵轲驿去韩泽瑎家里的时候解开了他的催眠,但韩泽瑎那一瞬间像是没有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隔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一种不知道是否应该被称为痛苦的情绪扩散到他整颗心脏,一阵阵发紧发酸。

韩泽瑎本应该运用起他作为一名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