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穿着真丝的睡衣,长发的尾端湿漉漉的贴在后背上,吐出的烟雾氤氲了他的侧脸,仰起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滚动,看起来脆弱又诱惑。

“舅舅又躲起来抽烟了。”

赵轲驿的出声让似乎有些恍惚出神的楼藏月惊醒过来,瞳孔的光汇聚起来,被发现了也没有惊慌的意思,动作不疾不徐地掐掉烟头,然后藏到身后,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冲着赵轲驿一笑。

“舅舅,我不是瞎子。”赵轲驿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发现他不听自己话偷偷抽烟的恼怒都熄灭了大半。

阳台上尼古丁的气味儿一时间挥散不去,有些呛人,楼藏月看赵轲驿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就说:“小驿先回去了,我再待一会儿就睡了。”

赵轲驿强硬地贴近楼藏月,近乎将他瘦削的身形完全拢在自己怀里,由于两人贴的很近,楼藏月呼吸间带出的烟味儿更重。

赵轲驿心里的火气旺盛了几分,手臂探到他后面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下滑寻觅到他藏在指尖的烟头夺过,顺理成章地就拉着他的手,拽着他去了卫生间。

“一股臭味儿,舅舅得好好洗洗。”

将楼藏月按在洗手台上,楼藏月的腰背抵在冰凉的洗脸池旁边,掐着楼藏月的下巴,用大拇指去拨弄他闭着的唇瓣,将柔软的唇肉上轻缓地按压揉碾。

随着楼藏月的唇张开,手指探了进去,关节按压着坚硬的牙齿,指尖摸到里面柔滑湿润的舌头,楼藏月合不上嘴,口腔中不断分泌出的涎水染地手指亮晶晶的,脸上也浮现起潮红之色。

赵轲驿玩弄够了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打开水龙头,大逆不道地按住舅舅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在蓄满的水池子里。

被水覆盖住的口鼻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楼藏月身体自然而然地屏住气,浑身由于紧张绷紧了,耳边的声音混混沌沌地听不清晰。

直到窒息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涌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赵轲驿才松开按住他的手让他脱离水面,能够呼吸氧气的楼藏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腔像是运转超负荷的机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等到楼藏月缓过来一些,就又被按进了水里,张着的嘴猝不及防涌进了几口水,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挣扎。

赵轲驿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楼藏月的后背,胯部正好顶住他的屁股,沿着他的股缝插入他的腿心里。

楼藏月习惯了窒息的感觉之后,身体的知觉又再度苏醒,私密敏感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腿夹的更紧,痛苦和欢愉交织竟然产生了情欲的冲动。

等到这折磨的惩罚终于结束,楼藏月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眼尾和唇瓣却带着嫣红,乌黑的湿发弯曲着贴在他的颊侧,更添琉璃般易碎的风情。

“嗯?舅舅都已经射出来了吗?”

赵轲驿摸了一把楼藏月身前,睡裤前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精液独有的气息发散开来。楼藏月急促地喘息着。

刺激和痛苦加上高潮后的欢愉让他的身体发软无力,如果不是赵轲驿的身体在他身后作为倚靠,他估计已经直接瘫软在地了。

“黏哒哒的。”

摸到楼藏月胯下的手沾上了水迹,赵轲驿的声音离楼藏月过分近了,楼藏月都能感觉自己的耳朵由于声带的震动发麻发痒。

赵轲驿后退几步,楼藏月就瘫软在地面上,赵轲驿的肉棒就在此时抵上他的唇瓣,楼藏月在赵轲驿挺腰的轻微催促下张开嘴低头含弄进去。

龟头滑过舌面一直压到喉口处,几乎捅进喉管里,楼藏月的鼻子一阵酸涩,眼睛也发酸发红冒出一星点儿泪花来,但是还是努力张着嘴舔吮着肉棒。

几缕长发落下来挡在眼前,楼藏月一边含着口中的肉棒,尽心地服侍,一边勾起手指将那几缕发丝别到耳后。

收紧脸颊两侧的软肉,口中形成真空般的吸力,龟头顶端流出的精水有股栗子花的气味儿,他的鼻腔中充溢着这股气息,赵轲驿忍不住微微倾身浅浅抽插起来。

烟瘾让楼藏月的喉腔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