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在一起,从旁人眼里看过去,不会以为是兄弟,反而更像是一对儿闹了变扭又和好的情侣。
扶白泽哭得更厉害了,赵轲驿都能感觉到胸前的布料被暖热眼泪浸湿了,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等扶白泽从赵轲驿怀里抬起头的时候,赵轲驿胸前已经被水渍洇湿了一片。
他有些不好意思打算擦了擦眼泪,被赵轲驿用掌心捧住脸,略微粗糙的手指蹭去落下来的泪珠,温暖的掌心温暖着他在夜风中奔跑而变得冰凉的脸颊,让人不由得生出依恋。
“回、回去吧,还没吃饭呢。”扶白泽声音还有点哽咽,哭过一阵崩溃的情绪释放出来反而平复了,拉着赵轲驿手往家的方向走。
用钥匙打开出租屋的门,出租屋的面积很小,塞下两个大男人只能说勉强,平时也不太活动的开,但是布置得很温馨很整洁,看起来居住着的人就很细心体贴。
“好吃!”赵轲驿夹了一大筷子菜想要塞进嘴里,却漏了好些掉到衣服上,留下一块块油渍,他也没管,继续把剩下的吃进去。
“唔衣服脏了。”赵轲驿吃完嘴里的菜,才放下筷子拉着脏了的那块衣服举给扶白泽看,衣服下摆被掀得太高,露出腰腹一大片紧实有力的肌肉。
“没关系的,吃完我们就换下来。”
扶白泽温和地笑着安抚道,他已经很习惯面对这种情况了,今天是因为心里太慌了没给赵轲驿穿上围裙,更吸引他注意的反而是赵轲驿裸露出来的肌肉。
如果不是小时候为了救自己落了水发高烧,弟弟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然就凭弟弟小时候那么聪明,现在还长的又高又帅,肯定能生活的很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没有生活自理能力。
自己的能力也很有限,工作只能勉强维持生活,连好一点的生活都不能给他,扶白泽心里愈发愧疚和痛苦。
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扶白泽吃完了饭去洗了碗筷,赵轲驿则去自己洗澡了,这么多年过去,扶白泽也勉强教会了他自己洗澡穿衣服。
“哥哥!”
这边扶白泽刚刚洗完碗,浴室里又响起了赵轲驿喊他的声音,扶白泽急忙脱下洗碗的手套解下围裙进到浴室里。
“怎么了?!怎么了?”
“花洒不出水了”赵轲驿垮着一张脸,一只手手里握着花洒柄,另一只手反复开着水龙头的开关,浑身赤裸着,肌肤上还带着没冲干净的泡沫,身下一大团看起来很是显眼。
大城市靠近中心一点的地段房租都很贵,为了赶通勤,扶白泽租的是一个老旧小区,各种设施时不时就会出一些小问题。
扶白泽看赵轲驿没出什么问题,松了一口气,他的视线从赵轲驿身下移开,去查了查一边的水阀,刚刚调了一下,赵轲驿手里花洒的水就喷了他一身,一身衣服顿时全湿透了。
“快关了!”扶白泽背过身捂着被水冲到的脸,赵轲驿匆忙关了水,扶白泽才缓过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脆弱。
“我给你洗吧。”
扶白泽接过花洒,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冲洗着赵轲驿身上剩下的泡沫,手掌顺着被水淌过的肌肤。
光滑的皮肤上是蓬勃的生命力和满溢出的荷尔蒙,虽然已经很舒服弟弟的气息了,扶白泽还是红了脸,面容在水雾的氤氲下更为艳丽。
在洗到赵轲驿身下的时候,扶白泽的手顿了顿,然后被盯着他动作的赵轲驿按在上面,“哥哥,这里还没洗呢。”
“嗯嗯嗯,马上洗。”扶白泽胡乱地应和着,肉棒握了满手,手里的温度灼热的要命,扶白泽感觉一阵热意上头,面红耳赤头脑发昏,身下畸形的部位竟然痒了起来,泛出写水润的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赵轲驿的肉棒在扶白泽的清洗下受到刺激逐渐硬了起来,又长又粗的一根直挺挺地戳着他的手心,扶白泽手有些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洗,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赵轲驿却一副很无辜很坦率的样子,大咧咧地露着鸟给扶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