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真正坐到医生的面前时,他看着医生冷淡却令他万分心动的脸,一时间居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幻想还是在现实。

然而他的幻想症还不足以让他构造出这么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性格身份能够形成闭环的真实人物,所以赵医生是真实存在的。

他选择了赵轲驿作为他的主治医师,并出乎意料地对他付诸了信任,他尝试着敞开内心和医生沟通,让医生能够透过表象看到自己的痛苦。

在他几次漫长的倾诉中,赵医生注视着他的眼眸一直平淡如一汪深潭,不会以异样的眼光看他,也不会对他抱以任何同情的态度,像是漠然而悲悯地看着人间的神祗。

“昨天进入幻想世界几次?”

“五次。”白成歌的声音有些游移,他不确定自己真正进入幻想中的次数。

“每次进入的时间大概为多久?”

“有的时候五六分钟,有的时候要四五个小时”白成歌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有些不安地拽着衣角,把那一块布料揪地满是凌乱的褶痕。

赵轲驿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摁了摁,然后在桌上的病历上记录了什么,“目前幻想世界的图景还是在你小时候住的房子里吗,有没有变化?”

“偶尔也会变成我长时间待过的地方,书房浴室或者餐厅还有、医院”

医院显然不属于白成歌生活居住的地方,白成歌所幻想出来的空间一般都会是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狭小且熟悉,能出现医院这种地方是他下意识地求助外界的心理。

“看来情况变得更为复杂了,还需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你这周五有空吗?我需要去你家看一下,方不方便?”

“噢噢可、可以。”

走出医院的大门,白成歌戴上帽子,低垂着头打车回家,途中默不吭声,一路上尽量避免和其他人的交流。

偏头一直盯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路景,像是一帧一帧倍速滑过的幻灯片,落在视网膜中模糊成虚影。

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赵医生清俊的脸,他的幻想空间现在总是出现的其实不是医院,而是处于医院的赵轲驿,他求助且渴望仅仅是这个人罢了。

“白成歌白成歌?”

眼瞳逐渐汇聚起光来,带着重影的景象也逐渐消散。

眼前的赵轲驿笑容温和眼底关切,白成歌明白,这是自己的幻想,他不受控制地被拉入了潜意识的美梦里。

既然是自己的幻想,那么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将由自己掌控,白成歌抬起总是低垂着的头,手掌逐渐按在前面的长桌上一点点挪过去,握住赵轲驿抓着笔的手。

赵轲驿保持着坐在桌前的姿势,藏住眼底饶有兴致的笑意,鱼儿已经上钩了,在催眠和幻想症的共同作用下,放大了白成歌的欲望,也让他误以为自己出了医院陷入幻境。

现在就等着看他的患者能给医生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了

“啪嗒。”白成歌手指灵活地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下来丢到地面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和头部挺翘起来的粉红色的性器展露在赵轲驿眼前。

从指尖相触开始,白成歌的手指慢慢往上攀,柔软的指腹感受着手下薄薄皮肤下清晰坚硬的指骨,放缓的动作带着不动声色的勾引。

白成歌的手掌覆盖着赵轲驿的手背,赵轲驿感觉到白成歌的掌心发热带着微微的汗意,在完全握住赵轲驿的手之后,白成歌从椅子上站起身,抬起一条腿屈膝跪在长桌上,上半身瞬间贴近了赵轲驿的脸。

湿濡的舌尖轻柔地舔弄了一下赵轲驿的唇角,留下一点儿水痕,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那一小片皮肤上扩散开来,内敛胆怯的白成歌在自己的世界里展现了出乎意料的大胆和风情。

“唔嗯赵医生摸摸我”

白成歌整个人跪坐在木质的桌子上,大腿向外张开到最大,视线穿过会阴隐隐约约能看到臀缝里肉粉色的肉穴。

白成歌手伸到胯下,食指和中指将臀瓣向外分开,羞涩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