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胯下的肉棒,企图阻止尿液涌出来。
但他的阻止还是没有成功,尿液从他指缝间溢出来,流到地上,他心中无力,刺激后的腿软的和面条一样,他扶着墙进了卫生间,把身上清洗干净,被赵轲驿扶着出来了。
一杯一杯的水灌进去,方礼到最后水都咽不下去了,他从没感觉到水居然这么难喝,水灌进喉咙的时候都像是被砂纸刮过,甚至想要呕吐,让他痛苦不堪,不过赵轲驿后面把淡盐水换成了糖水,还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他喝了半杯,让方礼喝水的时候没那么难以忍受了,隐隐还有些期待。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禁,方礼尿出来的尿液颜色也越变越浅,气味儿越来越淡,到最后看起来和白水差不多了,方礼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了,他甚至从失禁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失禁时的崩溃和忍耐许久终于得到释放身心双重的舒爽揉杂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干性高潮了。
“很棒了,我们可以继续下一个疗程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耗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锻炼方礼的憋尿能力,方礼感觉自己的膀胱真的像是被撑大了一些,憋尿的时间从数次记录来看也是上升的,这让他有了些心理安慰,等待着赵轲驿的行动。
为了防止床被弄脏,方礼直接进了浴室,他双手扶着墙壁上光滑的瓷砖,按照赵轲驿的要求撅起屁股对着他,饱满肥厚的屁股紧紧夹在一起,圆翘的形状让人很有拍几巴掌好好揉弄的欲望。
赵轲驿往他的马眼里塞了一根长长的马眼棒,堵住他的尿道口,其中的嫩肉被残忍地摩擦着,方礼痛地浑身发抖,马眼棒的长度让他有种戳到膀胱的感觉。
赵轲驿扒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皱缩着的干净屁眼儿,意外地发现屁眼儿上居然有点水润的湿意,黏黏的有些滑腻,显然不是尿液,看来方礼在失禁中获得的快感甚至让他分泌出了肠液。
探进去两个指节,里面算不上干涩,刻意刺激敏感点,弯曲手指抠挖扩张,肠道里很快滑润了许多,直到三根手指并拢起来可以轻松地抽插,方礼皱着眉头,小腿都在发抖,奇异饱胀的酥麻感一直窜到尾椎骨。
尿液在膀胱里翻搅着,出口却被尿道棒堵的死死的,赵轲驿将已经勃起的粗长坚硬的肉棒慢慢插进去,身体被深入贯穿的感觉让方礼不自觉踮起脚,屁股被压着贴紧赵轲驿的腰胯,龟头轻易地抵到穴心处,方礼张着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肉棒半软不硬红通通的坠痛。
随着赵轲驿有力快速的抽插,膀胱也被压迫冲挤着,方礼小腹酸胀的要命,排尿的欲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又痛又难受还爽,前列腺被无情地反复碾压着,酥麻的感觉其他感觉似乎同化了。
脚趾紧紧蜷缩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力,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他过分刺激的感觉,方礼每一处肌肉的轮廓线条都漂亮流畅,赵轲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方礼连带着括约肌都夹的更紧了,试图榨取出赵轲驿的精液。
方礼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瓷砖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手指用力地按在上面,指腹压得泛白。
屁股被一下下用力前顶,方礼也不受控制地身体往前冲,额头砰砰地撞了几下墙壁,泛起微红的印子,赵轲驿心疼地伸手护在他的额前,这样他每一次肏干方礼的额头就会贴在他柔软的掌心里。
抽插的声音随着肠液分泌得愈发多了而更加响亮起来,咕滋咕滋的听着就暧昧难言,方礼低低地呻吟着,嗓子都有些发哑,勾的人心痒痒。
“感觉怎么样?肉棒硬起来是不是就尿不出来了,我们方礼礼又突破憋尿的记录了。”
赵轲驿轻笑着在他耳边说,腰胯摆动的幅度大而缓,肉棒深深地顶进去又缓缓拔出来,拉扯着通红的软嫩肠肉,方礼呜咽着说不出话,在漫长的折磨和快感中高潮了。
淫肉疯狂地缩紧绞缠着赵轲驿的肉棒,将肉棒裹地紧紧的肠壁痉挛抽搐着,从穴道深处喷涌出温热滑腻的淫水,赵轲驿拔出肉棒一顶又挤出穴口,顺着腿根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