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梓彬舔了舔椅子上的肉棒,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放下了大半心理障碍,将整个肉棒都舔的湿淋淋的,然后屁股对准肉棒扶着它往下坐。

这边元梓彬游戏任务已经推进了一小半,时间也所剩无几了,其他人也在审时度势之后放弃了在此时毫无用处甚至是拖累的羞耻心,做了选择。

两个选择选的人基本上各占一半,蛋糕或多或少能提供热量恢复体力,反正不吃也得塞进屁股里,出于这点考虑的人就坐上了有着肉棒的那把椅子,而实在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碍的就选择了更容易接受的口交。

左锡的唇抿的紧紧的,从未有过的耻辱和愤怒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咬牙脱下裤子,坐在放着蛋糕的椅子上,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将蛋糕压的不成形。

柔软的蛋糕胚被压实挤碎,软腻冰凉的奶油沾满了他的臀瓣,还有一部分挤到臀缝里糊在屁眼上,整个下半身一下子脏兮兮的。

左锡的肛口不自在地收缩着,蛋糕甜腻气味传到鼻腔,心理上的厌恶令他感到有些反胃,椅子两边突然伸出锁铐禁锢住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

屁股下面的椅子像是活起来一般,推着乱七八糟的奶油蛋糕进入左锡缩的紧紧的屁眼里,由于紧张肛口闭合的很紧,奶油很难进去,在肛口烂糊成一团。

为了完成游戏任务,左锡迫不得已弯曲着脊背去靠近另一张椅子上竖立着的肉棒,离那根狰狞的肉棒越近,左锡英挺俊美的脸就涨红的越厉害,直到龟头抵到他闭合的唇瓣。

柔软的唇瓣被顶地微陷,左锡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他闭着眼张开嘴,口腔里的软肉包裹住肉棒前端,舌面紧紧贴着茎身,肉棒上灼热的温度清晰地传递过来。

左锡嘴巴张着有些生硬地含住不动,唾液却一直在分泌,积蓄起来不住地往下流,左锡努力咽着口水,喉结不住地滚动,看起来淫靡至极。

只要达成坐一个椅子吞入另一个椅子上的东西的基本要求,游戏的时限倒计时就会开启,元梓彬盯着上面漫长的时间,心里一阵绝望,他该不会要在椅子上坐到死然后还要一直含着这个肉棒吧。

元梓彬的手脚也被束缚起来,肉棒已经整根地含入了他的身体里,屁眼被撑地大大的,肚子像是要被顶穿了,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凸起龟头的形状,元梓彬张着嘴粗重地喘息,嘴里含着的奶油被口水融化,从嘴角流出来,黏糊糊黏腻腻的。

“哈啊呃呃被、要被顶破了呜”

元梓彬坐着的肉棒开始动作起来,不断地在敏感脆肉的小穴里抽插震动,前列腺被用无情地碾压刺激着,激烈的快感让元梓彬头脑发昏,瞳孔都有些涣散,脸上布满了潮红,口腔里蛋糕的甜腻香气充斥着呼吸。

元梓彬淫荡的呻吟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分外明显,但其他人显然也顾不上注意他了,被肉棒弄的喘息不止。

刚刚还冷静自持的律师蒲尚宁已经完全陷入了困境,那张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嘴被肉棒堵的死死的,粗长的肉棒一直插到敏感的喉咙口,被那里的软肉紧紧地裹住,喉口受到刺激反射性收缩,带给赵轲驿更多的快感。

连呜咽都被肉棒捣碎在口中不成调子,涎水止不住地淌出来,从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被尽数吞咽,屁眼儿被强硬地扩张开往里塞奶油蛋糕,奶油不能被口水含化,就要被湿热的肠道内融化。

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声让这个粉色的房间更加显得淫靡不堪,淫水和精液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内难以挥发,变成浓郁到让人头脑发昏的味道。

平日里不论如何高傲的天之骄子,温和抑或是冷漠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了,都染上一般无二的情欲意味。

和元梓彬一开始识时务的自己做了扩张和润滑不同,剩下的人由于时间不剩多少了,坐在肉棒上的动作就急迫了很多,肉棒硬生生顶开括约肌插进窄小肠道的滋味不好受,像是要撕裂般的痛苦让他们白了脸,若不是催情的作用,恐怕还要更加痛苦。

脆弱的小穴受到这样的摧残很快肿了起来,肉棒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