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易说的很慢,还用咳嗽和停顿掩盖自己的呻吟,喉咙一阵哽塞,还被赵轲驿一阵捣乱,肉棒快速有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将花穴顶地啪啪作响,好不容易说完了结果,澶易维持着威严的神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两个都有些垂头丧气的弟子,看到用暗器的弟子向另一位无声地说了一句“废物”,但这种小事他无暇顾及,只记下之后要让律堂的人加重纪律教导。

从未有过的快感宛如天劫般击中了他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都麻软至极,提不起一丝力气,只靠他的小腿麻痹僵硬地站立,他绝不允许自己在大会上摔下来,更何况是因为这种耻辱的原因。

澶易白玉一般的脸上浮现起可疑的潮红,眼尾泛起湿红的潮意,一向坚定清正的目光带上了恍惚与迷离,他眨了眨眼睛,长直的睫毛微垂,企图遮掩下自己被快感冲击到要做出的淫乱神情。

花穴出乎意料地汁水丰沛,在肉棒的反复捣弄下在穴口堆积起细密的白色细沫,穴口微微地肿起来,青涩的粉润色泽转变成艳丽的湿红,穴口被肉棒撑成圆圆的洞,紧绷着接纳更多的快感。

其他弟子都被赵轲驿修改了常识,就算看到澶易再多的淫荡之举,也感觉不到异样,在他们眼里澶易一直衣衫整洁一副高傲强大的模样,只有澶易知道自己被隐形人弄得几近崩溃。

澶易的理智一直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他在大会中竭力保持着一部分的清醒来应对各类情况,一边有沉沦进情欲的漩涡,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怎样的状态下了。

如果弟子们能看到他们敬仰的长老此刻的真实情况,恐怕要丢失所有的尊崇,也想要染指一沉沦情欲的高岭之花。

澶易薄唇抿了许久,张开的时候泛起艳丽的红色,带着微微的水润光泽,反复的高潮让他脸上的潮红迟迟不能消退,衣衫散乱着露出大半个胸膛,被玩得红肿的乳珠只被浅浅掩盖住,稍一动作就像是要露出来,又被注意到的澶易欲盖弥彰般地抓住上拉。

浑圆的臀上满是指印,错落交杂地分布着,中间掩藏着的穴眼儿湿哒哒地皱缩着,被手指按在上面揉按时又羞涩地张开,含进其中温柔地吮吸。

赵轲驿舔舐着澶易颈侧,修长的脖颈让澶易有中天鹅濒临死亡的美感,他喉结滚动着,侵略占有澶易更多气息,用力稳住他的唇攥取他的呼吸,澶易胸腔起伏着企图缓解心中的窒闷。

澶易在众多弟子面前全身都被亵玩过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花穴已经快要被肏坏了,完全大张着,层层叠叠的淫肉细密地包裹着肉棒,在抽出时急切地挽留,过一段时间就抽搐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淫水,在终于被灌注入精液时猛然缩紧,肉壁跳动着极限到像是要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