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师莆十分清瘦,身形瘦削,身上总有一股文人的清逸文气,这微微隆起的腹部似乎成为除了他下身那个秘密的另一个难以告知的隐秘之事,但他难以瞒着赵轲驿,哪怕他现在还难以担起作为父亲和爱人的责任。
他已经逃避了很久,以工作忙为借口,胆怯地躲到学校里,直到怀孕的症状再也遮掩不住,心里愈渐增长的思念、焦虑和依赖让他再也压抑不住相见赵轲驿的欲望。
他必须要坦白,不管他会对此报以什么样的态度,这是他人生中极为稀少的几次重大赌注。
“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赵轲驿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颤抖,鱼师莆背对着他看不清赵轲驿的神情,只感觉到赵轲驿小心地把手移开他的肚子,向上移动,然后紧紧抱住了他,头紧靠在他肩头。
赵轲驿之前只在床上为了情趣开玩笑似的和鱼师莆说过,“被我射进去这么多肚子都鼓起来了,这里会不会有小宝宝了。”但紧接着就是更深更猛的顶弄,子宫口一遍遍被他肏开,显然只是无心之言。
也许是鱼师莆研制的催熟剂起了作用,当他再一次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从前那个稍显窄小稚嫩的子宫已经完全成熟了,里面甚至有了一个小小的还未成型的胚胎。
“嗯。”这一声“嗯”像是鱼师莆从嗓子里溢出来的,他甚至不敢问一句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他是个胆小鬼,害怕这为世俗所不承认的背德感情被指摘,更怕从赵轲驿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鱼叔叔,我很高兴,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我们的宝宝,我会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如果你不嫌弃我比你小这么多,师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组建一个小家吗?”
鱼师莆转过身,看着赵轲驿真诚的眼睛,他似乎透过赵轲驿坚定的神情,看到他的决心深藏的忐忑,鼻子忍不住发酸,内心酸软的几乎要化掉。
他将脸深埋进赵轲驿的胸膛,深深呼吸着赵轲驿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骤然舒缓下来。
随着孕期逐渐拉长,鱼师莆的孕期反应也愈加严重,白天昏睡的时间逐渐变长,似乎陷入了困倦中难以挣脱,经常窝在沙发里就睡着了,总是会被赵轲驿轻柔地抱回房间去睡。
吃饭的时候也总是会反胃,经常才闻到一点油烟的气味就忍不住冲出去干呕,甚至安静地待一会都会有反胃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折磨让他短短时间就瘦了许多,身形更加瘦削起来,衬着愈发圆润鼓胀的孕肚越发明显。
为了更方便照顾鱼师莆,赵轲驿晚上还是和他睡在一起,鱼师莆的手脚由于怀孕有些水肿,赵轲驿在睡前总是会给他按摩一段时间,温热的大手触碰到皮肤让鱼师莆感到一股安稳,他眷恋地将枕在赵轲驿腿上的脑袋往赵轲驿怀里埋了埋,闭上眼睛感觉心像是泡在温水里。
鱼师莆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胎儿压迫到膀胱总是让他隐隐有一种要排泄的感觉,总是要起夜,赵轲驿睡的很浅,鱼师莆一动他就会醒过来,再小心地扶着鱼师莆去卫生间。
但今天鱼师莆的状态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鱼师莆皱着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伸进上衣里似乎在自己揉弄挤压着胸口,睡衣上已经渗出一大块湿痕,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
鱼师莆没想到赵轲驿会突然睁开眼,神色不由得惊慌了起来,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收回去,被赵轲驿伸手按住。
赵轲驿掀开他的宽松的上衣,两个奶子已经胀的鼓鼓的,充盈地像是吹了气的气球,赵轲驿轻轻摸了摸,摸起来硬硬的,这是涨奶了。
“涨奶了就和我说,别自己硬憋着。”
赵轲驿握住奶肉揉了揉,一边小心地避开鱼师莆的孕肚,一边俯身含住高高翘起的乳头,乳头也硬硬的肿起,现在敏感的要命,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含住,酥麻难耐。
“唔呼嗯”
赵轲驿收缩口腔内壁,吮吸着奶头,伴随着胀痛和麻痒,乳孔慢慢被打开的更大,奶水快速地涌了出来,被赵轲驿用手掌一挤,就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