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有姑娘借机凑到卓克王子面前,结果可想而知,一脚被踹进了护城河里。
人被淹了个半死。
到了最后,老国主都认命了。
他觉得即使以后有个男儿媳妇......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卓克王子不逃跑,愿意接手东临就行。
至于孙子,嗯,抱养一个也成。
到时他就住到别宫去颐养天年,眼不见为净!
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了,没想到,平昭一封国书,卓克王子这棵无情的铁树,竟然开花了!
东临使团的众人忍不住齐齐看向许知意的帐篷,心里对她佩服不已。
这就是中原说的以软克刚?
卓克王子可顾不上理会他们的心理活动,重新拿了只兔子架在火上,动作熟练的翻烤起来。
见柴厨子愣愣地站在一旁,他忍不住抬头。
“傻站着做什么?给你的燕窝炖好了没有?没听到我娘子说饿了吗?”
声音重新恢复了平时的戏谑,就仿佛刚才暴怒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柴厨子双腿抖了抖。
“炖......炖好了......”
商青青将眼泪强压回去,轻轻一动,耳朵上传来钻心的疼,忍不住轻嘶一声。
张叔无奈地叹了口气,朝一旁几人使了个眼色。
有人态度强硬的将商青青拉到了他们的帐子所在,张叔这才劫后重生般的长长呼出口气。
“青青,你要是再这样任性,不将商队这么多人的性命放在首要位置,就回去吧!他们只是替商家跑腿的,没必要把性命也搭进去!”
有人拿来药和棉布替她处理伤口。
她咬着唇,眼眶通红。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刚才喝多了酒,才胡言乱语的,可......就算是王子,也不能草菅人命吧?”
张叔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还觉得双腿不住地发着抖。
“为什么不能?青青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这世间的险恶,别说他是王子,就算只是大臣家的公子,想杀我们,就如同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见商青青依旧一副不愤的神色,张叔只觉得浑身无力,想着下一回再不能带着她一起出来了。
姑娘大了,心思也重了,是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你怎么敢觊觎东临王子的?别说咱们只是商贾,就算是寻常的官宦,人家也未必瞧得上眼!我虽识字不多,可也知道,郡主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商青青别开眼,咬着唇,忍着耳朵上传来的剧痛。
“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年轻貌美的,我自诩不比那什么郡主长得差,她不过是先入为主罢了!”
张叔觉得自己就算对着墙说话,也比跟商青青讲道理要强。
他站起来,拍了拍衣裳上沾着的尘土。
“那你好自为之!我们可不愿因为这件事丢了性命,你不愿回去也行,但我一定会写信告知家主此事,接下来的行程,你说了不算数!”
他朝那群人招了招手。
“都别杵着了,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没别的要交代,既要人家庇护,就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许说,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哑巴就是聋子,明白了没?”
比起商青青这个少主,他们跟着张叔的时间更长,他的话自然也更让人信服。
何况,商青青自己看不清楚身份,他们可不想平白无故当那冤死鬼。
“是,小弟们都明白了!”
他们各自回了帐子,烛火也很快就熄了,商青青独自被晾在原地,气得跺了跺脚。
“你们是不是没搞清楚,是谁给你们发的工钱?我才是商家的少主,他不是!你们简直不知所谓!”
转身跑回自己的帐子,用枕头捂着脑袋,放声大哭。
她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男子竟会是东临的王子,她也深知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