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一地的瓷器碎片。

“不过就是让他陪我用顿午膳,如此的推三阻四,难不成还在等付知知那个小贱人去送汤?”

男人啊果真是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永远不知足!

“你又在发什么疯?本王何时说过不来了?”

祁西洲解下身上的玄色大氅,随手往四足软榻上一丢,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