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的风灯晃晃悠悠的。

应该已经过了饭点,但却无一人前来提醒他,就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松蓝又重新躺了回去,也懒得点灯,定定望着破了洞的帐顶。

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终究是我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

他病了也有好几天了,别说有人关心了,就连桌上的茶壶里都不曾有过热水。

冷风夹着雪花从破了洞的窗棂中钻进来。

松蓝不由想起在军营中的日子,虽然条件比这里恶劣了不知多少倍,可他们围坐在篝火旁,谈天说地,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别提多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