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志,回了家便无心理会公务,不过就是下下棋,品品茶。”

顿了顿,才又不疾不徐的补了一句。

“再陪着知意搓搓那些永远也搓不完的药丸子,倒也不觉得无趣。”

“家嘛,本就是让人放松愉悦的地方,若是公私不分,岂不是让身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受累?”

祁西洲也不说话,就冷眼着看他从怀里摸出方绣功精美的帕子,反复擦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