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客人上门,自然招待的就没那么周到,收入惨淡,连维持日常开销都有些吃力。

肖何在江南迟迟未归,送出的信也石沉大海,竟是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派沉灰去江南,竟是没寻到人,问了当地店铺的管事,说是连听也没听说过此人。

想到这,祁西洲的眸色不觉阴沉了下来。

若是他还察觉不到蹊跷,就真是蠢到家了。

看来肖何这名字都不是真的,亏他还那么信任他,自己大部分的产业几乎都交由他打理。

如今突然查无此人,一时竟真的有些慌乱起来。

说起领兵打仗,祁西洲手到擒来,可若让他看账,管理产业,那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当年镇国将军教他排兵布阵,教他对阵杀敌,可却没教过他如何打理产业,如何对待感情。

主要是镇国将军也不懂啊,京城的事,一概有夫人打理得妥妥当当,自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