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你好,许知意那样一无是处的女子,能为你带来什么助力?除了长相好一些,其他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祁西洲淡淡一笑,并不接他的话,自顾的又倒了盏茶,小口小口啜着。

平昭帝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堵在胸口,嘴中涌起腥甜。

“就算她医术精湛,可自古行医的女子身份皆轻贱!那样的女人放在后宅里玩玩也就罢了,怎可动心?”

祁西洲抬眸,眼底染上抹玩味。

“所以我母妃也只是父皇的玩物?那她的忌日,您为何年年不忘记上香?难不成也是装出来的?可,装给谁看呢?想来皇后是不在意的,至于母妃,可能早就轮回了,自然也看不见!”

平昭帝气得浑身哆嗦,面皮抽动,好半晌,才怒斥。

“那你到底想如何?别忘了,朕可不止你一个儿子,这位置你若是不想要了,朕随时可以换个人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