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民身上羽衣的款式。”
“羽衣的款式?”黄景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羽衣, 疑惑道, “这羽衣的款式有?什么不对吗?”
尤荣伊拿出从?歌剧院莺血玫瑰杆上拆下来的报纸,指着报纸中央内两张照片上帕梅尔和赛琳的羽衣:“注意到什么不对了吗?”
报纸上夜莺歌剧院舞台上帕梅尔和赛琳的合影, 两人都穿着羽衣,交握双手,神情紧张局促又?兴奋。
黄景辉仔细盯着瞧了半晌,来回在自己的羽衣和报纸上的羽衣对比, 最终疑惑道:“没什么不对啊,帕梅尔和赛琳穿的羽衣款式和我们身上的羽衣完全一模一样啊,我注意看?了,连羽毛大小片数都差不多?。”
“这就是?不对的地方。”尤荣伊说。
“啊?!”黄景辉懵逼反问,“为什么?”
“一件手工缝制的传统服饰, 在经过两百多?年的变迁之?后, 款式细节上或多?或少都会有?变迁改动, 是?不可能做到和两百年连羽毛材质都完全一样的。”
尤荣伊徐徐道,“但我特意观察过了, 这岛上每一个岛民身上穿的羽衣,和两百年前伊莎贝尔姐妹的羽衣都几?乎一模一样。”
“考虑到这羽衣穿上之?后会和皮肉长在一起的特性”
尤荣伊冷静说道,“很?有?可能这羽衣他们从?两百年前穿上身之?后,就再也没有?脱下来过。”
黄景辉悚然道:“你的意思?是?,这羽衣他们穿了两百年!”
“很?有?可能。”尤荣伊平静道,“基于此,我觉得现在夜莺岛民和两百年前夜莺国的国民是?一群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安吉丽娜很?有?可能两百年前也在夜莺广场上接捧花,哪怕接到捧花的人不是?安吉丽娜,她也一定看?到了是?谁接到了。”
“而且安吉丽娜对我们态度不错!”黄景辉终于跟上了尤荣伊的思?路,他恍然大悟,“我们说不定可以尝试去问问她,是?谁接住了帕梅尔的捧花!”
尤荣伊:“嗯。”
“但这计划有?很?大的风险。”尤荣伊话锋陡然一转,他语气?微沉,“从?现在开始,我们有?死亡的风险了,你要准备好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