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蜂蜜水。

他捧着杯子喝了一口，被甜得微微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道：“好甜。”

他将杯子放下扭头去找清水。

房间里没有末日里专门用来净化水的装置，乌乐澄找了半天只在关望尘的桌子上看到一杯水。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水杯，试探地询问道：“哥哥，这杯水可以给我喝吗？”

桌面上摆放着很多东西，乌乐澄不敢乱碰，就乖乖地站在旁边，见男人没反应他又问了一遍，“哥哥，我很渴，可不可以给我喝一点水。”

他在关望尘抬头时对着男人露出很好看的笑脸。

关望尘和关煜长得不太像，面无表情的样子会显得很冰冷、锋锐，眼神也透着傲慢。

但他大概也的确如9364所说的那样是个正常人，对于乌乐澄的请求他直接应允了。

水杯放在靠墙的那一边，桌面很宽，乌乐澄够不到只能向男人求助。

关望尘看他几眼，向后靠在椅子上，身体和桌子间留出一点空隙。

很窄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