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吧,这就是勾引我们指挥官的下场。”
“倒贴也没人要的不要脸的小婊子。”
“靠和日耳曼男人上床换衣服食物的小骚…”
她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指甲深深抠到手心。
就在这时,骂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木屋外,安娜趴在地上,她双目圆瞪,嘴里是一只噌亮的黑色军靴。她感觉自己喉管像是被刺穿了,整个嘴巴都被撑裂,牙齿深深刺入舌头。
鲜血从两个嘴角不住地流下来,整个血肉模糊口腔都是咸涩的味道。
而皮靴的主人像是踩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往里左右一凿,然后迅速拔出来。
“哇”,饶是平日健壮如牛的女人也吐出一大口血来。女人断断续续地求饶,她每发一个音,都在撕裂喉咙里的伤口,说话和含着棉花似的囫囵不清。
“求您看在我前线…死去丈夫的份儿上….求您了….”
“既然这样,不如去前线当洗衣工吧。”
他不杀女人,但有很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比如和那些苏俄战俘一样,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温里,搓洗冻成冰块的衣服,因缺衣少食,对所有经过的人摇尾乞怜,最后在暴风雪里冻成一个个雕塑。
背后是女人的哀嚎声。
年轻指挥官没再看那人一眼,只是径直进了木屋。
女孩像风里摇摇欲坠的树叶,他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却在半空停住了。
“我们一起搬去城里。”他其实想说很多,到嘴边却只变成了这句话。
一颗眼泪滴在粉绿裙子上,晕开一片水迹。
她该怕什么呢?无非就是流言罢了。
勾引、骚货、贱妇。
那么她就是勾引了又如何?
女孩走过去,踮脚用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然后闭眼攫住他的嘴唇。
克莱恩一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她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舔弄,小巧地舌头笨拙地伸出来,蹭着他好整以暇而紧闭的嘴唇,认真却毫无章法。
到后来,索性急了恼了,用虎牙去咬去啃。
0028 干脆做回荡妇(微H)
到后来,索性急了恼了,用虎牙去咬去啃。
终于,男人的唇瓣慢吞吞开启了条缝,俞琬的小舌头急忙进去。可才进了舌尖,对方突然反客为主。
他的嘴唇包住她的小口用力吸吮,时不时传来水渍声,他的舌头卷着她的,追逐、扫荡、抚弄、侵略过她唇齿间的每个角落。
直到女孩的胸腔因缺氧而起伏,头脑因窒息而眩晕,他才放开她。
才一会儿两人的额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她说我勾引你,日耳曼男人。”她还未完全顺过气去,软糯的声音里却带了一丝丝媚气。漆黑的眼里也是克莱恩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疯狂的神色。
这样的变化与反差,让他兴奋。
“那我就允许你勾引我,中国女人。”他的声音嘶哑下来。
他们继续那个意犹未尽的激吻。男人脱掉黑皮手套,撷着俞琬的纤腰,一路走到窗边,一把将她抱在书桌上。
他干燥火热的大掌顺着女孩的腰部潜入衣服,沿着她的脊背摩挲而过,两指一扣搭扣松开了文胸。
女孩任自己胸前的柔软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变形,在感觉后背束缚松开的一瞬,她双手抓着他的小臂允许他、引导他伸进自己前面温软敏感的地方。
那里,他好像很喜欢的。
霎时,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被激发出来。他的吻开始像在撕咬,一路从唇舌到脖颈到锁骨,白皙的肌肤被吮咬出一串深红的印痕。
他疯狂攫取她的玫瑰香味,甜腻,温暖,就像她的人。
“嗯,赫尔曼,别咬。”
而两只大手则专心在俞琬胸前点火,时而用虎口粗暴地挤压她的乳根,时而用指甲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