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和他是不可能有任何未来的”,她猜玛维丝太太如果听到她说“是”的话,一定会这么劝她。
像是触发了大脑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她暂时不愿去想这些太长远的问题。她告诉自己,只是贪念他现下给的温暖,只是喜欢有他在时的安全感,仅此而已。
意识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重了,玛维丝太太开始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她说玛尔塔在那事发生当晚就害怕得在小树林上吊了,而肥胖男人的位子如今被一位从萨克森来的德国女看守代替。
痊愈后的俞琬主动承担起照顾指挥官的工作。每天早晨,她会给他做早餐,为他选好第二天要穿的军装现在通常是春常服。
佩戴勋章的工作现在也全权交给了她,有时候克莱恩还会让她给自己刮胡须虽然一开始她不会用剃须刀,在他脸上弄出几个小血口子。
临出门,他会微弯下腰,方便她踮脚给自己斜戴上有猎鹰和卐字标志的宽檐帽,然后在门口凑近了交换一个离别吻。
其实不止是在门口,他们在每日两人晚饭后散步的阴暗处接吻;在与下属们一墙之隔的指挥官起居室里接吻;在她的小木屋接吻;甚至在阅兵台背后的花坛前偷偷接吻。
有次早晨临走前,俞琬发现克莱恩军装的风纪扣又掉了一个,便就着站着的姿势拿出针线给他缝。缝着缝着,面前的男人就开始凑近了,他低头侧嗅着她的玫瑰香,从乌发到耳后,再到耳垂,脖颈,然后把嘴唇辗转地印上去。
当年轻的指挥官一口轻咬在白得看得出青色血管的脖颈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沿着脖颈和脊柱一路爬到四肢百骸。
俞琬穿梭着针线的手一颤,差点儿把纽扣钉斜了,“呀,别闹。”她娇声道。
男人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肌肉贲张的小臂环上她腰肢,大手顺着温滑的脊背摩挲盘桓,猛地一收力,她的身体和他的完全贴合,
他的坚硬胸膛能充分感受到她胸前的饱满柔软。其实坚硬的也不止是胸膛。俞琬感觉到他下面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抵着她,那么滚烫。
这让她想起了第一天给他换药那晚,自己被他揽在怀里时,也是那个石头一样的大东西在硌着她的腿,还直直顶着自己的脸颊…
他含吻她耳垂的喘息急促起来,呼吸直打在她的脸上,烫得她的两腮红得要滴血。
“赫尔曼”,女孩的声音更小更娇了,她感觉所有身上的力气都被被他抽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手急急抓着他制服的褶皱。
空气中的气息越来越炽热,直到门外传来两声极为煞风景的敲门声。
“抱歉,指挥官。”是汉斯的声音。
克莱恩的动作慢慢停住,他缓缓松开俞琬,吸了口气平复情绪。看到女孩眼神迷离又慌乱地不自觉后退一步,却又意犹未尽地凑近,偷袭了她唇角一口。
“等我。”
这天柏林将由铁道送来虎王重型坦克,这是第三帝国新研制的装甲王者,目前尚在保密试验阶段。一旦问世,一辆70吨重的虎王可轻松摧毁多辆敌方坦克,盟军将无任何装甲与它抗衡。
希姆莱特别批示,拨给了他刚从鲁尔区下线的七辆。
*虎王坦克能在2千米距离上轻松摧毁盟军的各类坦克。不过因其制造工艺复杂、成本高昂,导致产量稀少,在1944年才被正式使用。这里让它提前出场了~
*晚点三更
0017 东方小贱妇(百藏加更)
当俞琬整理完克莱恩的房间回到小屋,借着春日午后不灼人的阳光,开始读从他那借的《智者纳坦》的时候,听到一声尖利的德语女声,声音故意放得很大,仿佛生怕屋里的人听不见似的。
“大家来看看这里藏着的贵人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女看守深蓝裙装制服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小屋不远处的洗衣区。“一个低等的黄种人,不是跑指挥官房间,就是装模作样躲屋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别人的指指点点了?”
女孩的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