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踮起脚尖,攀着他肩膀吻在他唇角。这个吻很轻,像雪花落在皮肤上,转瞬即逝的凉意后是他被瞬间点燃的温度。
“这样够了吗?”
她就像听到他心里想什么似的,抚摩着她紧绷的背肌,像安抚一头应激的兽:“谁是我的病人都不妨碍我是你的,所以,别派人过来,好吗?”
克莱恩的呼吸骤然加重了些,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军装上的铜纽扣硌得她生疼,可他的怀抱又烫得让她发软。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呼吸间全是她的玫瑰香,混着一丝消毒水味这消毒水味又让他想起了那个混蛋曾经霸占了女孩的诊疗床。
他当然知道她在讨好他,但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白天的胜利,他赢了,可补偿不止这个吻,怎么够呢?他要的是
“知道我当时想干什么吗?”他凑近她,满意地看到她耳垂立刻泛了红,“想把你按在这张诊疗床上。”让我的气味盖过所有痕迹。
不论是约阿希姆,还是什么约瑟夫约翰尼斯,他要让她即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每次在这张床上接诊病人都第一时间只会想到他。
他将女孩打横抱起,径直打开了玻璃门,现在,这里是上校的专属诊疗区。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放到了那张自己朝夕相处的诊疗床,顿时脸就红得要滴血了,她着急忙慌看向窗户。
幸好自己收工时顺手拉上了百叶窗,可它和窗棱还是有一点缝隙的,远处传来行人谈笑和车辆碾过水洼的声音。
心脏一下砰砰跳了起来。
克莱恩目光锁住她,一步一步走近,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这时他竟然有个疯狂的想法,都让别人听见才好。
金属面透过床单传来凉意,这里是女孩的神圣王国,消毒水味本是她安全感的来源,此刻却指控着他们的荒唐。
“赫尔曼,这是看病的地方…”她臊得慌,带着点可怜求饶的意味。
密闭空间里,女孩被强悍的雄性气息裹挟着,她试图蜷起身体,“别在这儿…”
这实在太羞耻了。
“别在哪儿?”高大男人又迫近些,近得她能看清他毫不掩饰的欲念。
“文医生,”这是克莱恩第一次这样有距离感地称呼她现在,轮到我来给您诊病了。
他抚上她的脖颈,枪茧的粗糙触感如电流窜向周身血液,而他另一只手滑入女孩衣襟内侧,“斯啦”声在狭小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首先,病人需要一个全身检查。
接着皮质枪套落在椅子上,武装带垂落在地面,军装外套被随手扔到约阿希姆曾经坐过的位子。
克莱恩把最后一件衬衫褪去,女孩撑着身子,看到他宽阔的肩背,坚实的胸膛,东线留下的一道伤疤横贯了男人的腰腹,她现在算是懂了,为什么他说军人的伤疤是荣耀,因为这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得有点像勋章。
男人的深金头发垂在额前,他单膝压上来,诊疗床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这是她平时用来工作的床,是来给病人诊断,包扎,缝合的床,可他现在却想和她在这里干那种事。
女孩羞得转过头去,又被克莱恩掐着下巴转过来。
指腹顺着脖颈下滑,挑开她的居家服,接着就和野兽般啃上来,女孩惊喘地揪住他的湿头发,这反映不知为何取悦了男人,他低笑着用德语说了句什么,滚烫的唇覆上她的胸乳。
本就不大的空间因为男人的体温热了起来,消毒水味开始被男性荷尔蒙稀释了。
克莱恩的气息喷在她乳尖,那只掐着她下颌的手也移下来,隔着一层衣料揉捏另一侧的丰盈,而另一只手则探向腿心,摁在脆弱的小花核上。
他太懂得如何让她快乐,或者说,如何瓦解她的防线了。
“嗯唔。”
刺激从两处同时袭来,又汇成一股暖流冲向小腹去,女孩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