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男人最后狠狠一捣,释放在女孩的最深处,白浊击打着她,烫得她整个人像要昏死过去了。
生理和心理的灭顶快感里,男人舌尖长驱直入,将她呻吟全数吞下,过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一缕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断,暧昧之极。
他注视着她还蒙在云雾里的眼睛。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女朋友,而不是情人,这个词从一个容克军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意味着他将她正式纳入进自己的未来。
俞琬还在喘息着,他还在她里面,那物什弄得她的小腹又酸又胀的。可又酸又胀的,也不只是那里。
眼眶一热,又不争气地想掉眼泪了。
“嗯….”声音又哑又娇,还带着一丝哭腔。
男人像孩子般笑着,继续那个意犹未尽的吻,还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苏醒起来,变大变硬,甚至又恶作剧地顶了顶她。
巴黎的夜和巧克力一样浓稠,混着雄性荷尔蒙与玫瑰的甜腻香味,把整个卧室包裹在暗影里。
连续的高潮已然耗尽了女孩的全身力气,她和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床单上,浑身泛着粉红,汗湿的黑发黏在颈间。
“不….不要了….”她现在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
可那个臭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乖,最后一次。”
骗子。俞琬混沌的意识刚闪过这个念头,忽然有什么和闪电似的劈开了她的大脑,她和离了水的鱼般整个儿抽搐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
“啊……!”
她低下头,看到男人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危险地眯起来,那张惯常发号施令的唇,此刻正抿住她最娇嫩的花核。
整个人都清醒了,可下个瞬间,她就又哭了,双腿想要并拢来,却被男人固定在两侧,金色头发挠在她腿心,痒得她腰都拱了起来。
那个平时她碰都不敢碰的小肉珠,此刻被克莱恩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女孩感觉自己就要尿出来了。
她艰难撑着起腰,睁大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个平日里冷峻威严的指挥官,此刻正埋首于她最私密的领地,平时一丝不苟往后梳的金头发,全都凌乱落在额前。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沾上了淫靡的水光。
“……啊……别含那里……”她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艰难用小手推他,可那力气实在太小了,在男人看来就和欲拒还迎似的。
而对方和没听到一样,反而唇齿并用地侵入她的秘密领地,时而吮吸,时而逗弄,更过分的是,他还会坏心眼地用牙齿刮过只那一瞬间她就什么都想不了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女孩彻底软成一滩水,小手紧紧揪着床单,身体背叛了羞耻心,汩汩春水不受控地往外涌。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快感,抽泣着摇头:“赫尔曼,我真的想上洗手间…呜呜…要尿了……”
她不知道这种陌生的愉悦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流涌上来,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她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男人骨子里的恶劣被激发,抿住她最脆弱的那一点重重一吸。
“啊!”又是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叫。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席卷全身,俞琬觉得自己被海啸吞没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大股透明液体和潮水一样涌出来。
男人侧头避开,但仍有许多淋在他散落的金发上,他抬起头,冷色调的眼睛此刻带着笑意,凝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
他在她的蜜液第一次溅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
俞琬绝望得眼泪簌簌往下掉,“脏啊……”
“不脏”。克莱恩俯身在她耳边,当着她的面,将唇边爱液慢条斯理卷到口里,喉结滚动,吞咽下腹。“是你喷的。”
在听到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