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必再送,但往后这几日杨秋芹还是天天不落。

丛春花也没办法阻拦她,便与关老太太商议回头小雪那份学绣活的钱少收点。

家中现在有骡子了,这新鲜的猪草自然得先紧着骡子吃,它可是未来的功臣呢。

丛春花开了锁,李青山和柳鱼放下手里的家什,各抱了一些猪草放在骡子的食槽里。

猪爱吃得草,骡子也爱,这大马骡闻到味儿便自己开始吃食了。

不过这点草哪里够它吃得,骡子食量大,一顿比猪一天吃得都多。

柳鱼赶紧又往食槽里倒了些麦麸、谷糠,李青山也扯了好大一把干净的谷草略铡了一下放进食槽里。

丛春花还抓了一把黄豆混在里面,她以前喂过骡子道:“骡子爱吃黄豆、黑豆,不过这东西不能多喂,嘴给养刁了是小事,豆子吃多了容易胀气害病。”

李青山和柳鱼都把这话记下,再看这骡子欢快吃食的样子,不禁笑了。

当真是吃得粗,好喂。

麦麸、谷糠这些都不用煮熟,直接就吃生的,还爱吃那么粗粝的谷草,真真是太好喂了,一天给它吃上一把豆子还怎么了,柳鱼道:“回头我给你缝个布袋,专装些它爱吃的豆子。”

李青山点头,补充,“我再去榨油坊里买些豆饼,那个香,骡子更爱吃。”

丛春花听了一会儿都气笑了,这小两口莫不是将这头其实才五岁还年轻的小骡子当孩子养了吧!

煮完猪食喂过猪,又给猪和骡子添了些煮开晾凉的温水,一家人才得空操持自己。

被肥料熏一下午了,现在是没胃口吃饭的,先烧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