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护土都拦不住他,劝不了他,只有你,只有你能把他劝回病房去,他只听你的话。”

“所以我说,你好好的,他就能好好的。”

说到最后,他无法抑制的低捂住脸,在哭只是没哭出声音。

程司司没有出声,只任由着他发泄。

但他也只是哭了一会儿,很快就擦掉眼泪,难堪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只是太激动了。”

“没事,我能理解。”

他和姜灼年少互相扶持,一同艰辛的走到现在,感情大过于亲兄弟。

她理解。

他平复了一会儿,才开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