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顾府一处不起眼的僻静处,青墨身轻如燕蹲在高高的墙头,往下看着心月,“抄经?”
心月点头解释道:“月末我家姑娘要随着一起去乡下祭祀,如今日日在佛堂抄经。”
青墨苦恼地挠了挠头,正发愁没请到人,回去世子会不会磨砺自己,心月已经朝他挥手赶人,“你快走吧,回头让人看见。”
青墨不死心地问:“那何时能抄好。”
心月没好气道:“这我哪说得准,我们姑娘没日没夜地抄,手都快断了。”
青墨只得从墙头跃下,朝候在长街那头的马车走去。
他走到马车旁,隔着窗子如实把事情说了。
片刻,谢策清清冷冷的声音才传来,“知道了。”
青墨此时还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直到连着三回都没请到人,眼看着世子一次比一次沉了脸色,他心里开始替顾姑娘担心。
“什么经文,用得着她花大半月去抄。”谢策将手里的案卷叠拢扔到一旁,嘴角勾着弧度,眼里寡凉的不见半点笑意,“只怕抄经是假,躲我才是真。”
那日忽然推开他,那双水眸之下藏着的抗拒,当真以为他看不出么。
青墨惴惴的替雪嫣辩解:“心月说是顾老夫人的意思,四姑娘想必也是不能违背。”
谢策对青墨的说辞不置可否,他抬手,漫不经心的从桌案上的卷宗里翻出一册,“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