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直跳,甚至有些期待他快点?儿走到床边,期待今晚上的环节。

只不过,男人依旧是面色沉沉的一张脸。他走过来,掀起她的裙摆。不一会儿,她就完全地暴露在他视线之?下了。

他解开腰间浴袍的系带,毫无准备地,浴袍从他身上掉下来,浴袍底下什么也?没有。女孩小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他走过来,坐在床边。她红着脸,却又在期待着点?儿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腕,沉身。是她期待的环节,但?是很痛。

女孩哭了起来,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又掉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疼,疼。”她轻轻地吸气,无助地呜咽着,男人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尽收眼底,伸出大掌,轻轻摩挲她柔嫩的脸颊。她疼吗,可是他的心?比这个还要疼。

湿漉漉的杏儿眼变得无神,她感觉到某处的湿热,记忆却奇异地穿梭回童年的某个夏天。那时她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爬龙眼树,爬到树顶的时候,突发奇想想学鸟儿飞翔,然后她就当真这么做了张开手臂从树上跳下来,摔到柔软的泥土地上。

幸好那一年,奶奶家的院子还是泥地,柔软而?湿润。如果是水泥面,肯定会把她摔得头破血流。她恰好摔了个屁股蹲,屁股蛋儿都震麻了,她那一整个下午都不太说得出话,好像被噎住了似的。那时候的痛感和这时一样。

女孩抽泣着伸出手,狠狠地在男人的手臂上抓了一下。

“我又怎么惹你了?”她抽抽噎噎地说。

“不就是过了个生?日,我”她可什么都没干,就连黎明泰让她帮他吹灭蜡烛,她都拒绝了。

“我只是帮黎...”她哭着,眼角溢出泪水,语无伦次地争辩。她还没将黎明泰的名字说出来,就被男人大掌覆盖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这时候,他不想听到任何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的掌侧抵住了她的唇,她咬下去,牙齿结结实实地印上,她门牙的左侧生?了一颗小虎牙,尖尖的,刺进他的肌肤里,他却不觉得疼,因为心?脏比任何时刻都要疼痛。

“你对他心?软了,是不是?”

男人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下颚两侧,强迫她将嘴巴张开,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