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转眼看到桌上摆的早餐,两份鸡丝白粥,豆浆和油条。

“刚刚徐叔进来?过?”她问,声线含着一丝紧张。要是?徐正阶进来?看到这乱糟糟的、旖旎的一切,她会想晕过去的。

“没有,早餐是?他?放在门外?的立柜,我去拿的。”男人沉声。

要说昨夜布置得有多精美华丽,今天收拾起来?就有多费功夫。两个人吃完早餐,梁津正想一键打电话给徐正阶,安排家政公司的人来?收拾这儿,却被?女孩拉住了袖口。

“别嘛。你?看,每次我们都是?找人收拾,都没有一起收拾过家里。”周萱说。

要一起收拾家里,才像一对夫妻。

印象中,她爸她妈,都是?她妈张静女士拿着鸡毛掸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收拾,她爸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但是?,安然伯母和伯父就不一样。他?们两一个拿扫把一个拿拖把,把家里收拾得汤清水利的。

“好。都听小萱的,你?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梁津看着他?的小女孩,笑了。

似乎平淡生活中细水长流的画卷,就此铺开?。生活有它轰轰烈烈、冰戈铁马的一面,也有它如水柔情的一面。梁津从未触碰过的烟火气,终于在他?30岁生日这天,到达他?身边。

周萱想了想。“你?负责把墙上的装饰jsg和气球给拆了。我收拾餐桌和厨房,最后再一起拖地板。”

“好。”

简单的分工做好了。她将碗筷一一放回厨房。她预估的份量很准确,没有多少?剩菜,蛋糕也吃得差不多了,把蛋糕盒丢掉就行。

碎花小围裙被?她重新挂回厨房门后的粘钩上。她的小胖次,也被?她拿到二楼浴室里的脏衣篮。

梁津收拾的速度比她还快。

当她扎起另一条小围裙,站在洗碗池前,带着橡胶手套要洗碗的时候,梁津已经将气球装饰拆得差不多了。

昨夜的鲜花尚未枯萎,他?找了一只水晶瓶,把花朵放到瓶里用清水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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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萱将洗洁精挤上碗布,擦着碗沿时,身后一阵脚步声,却是?梁津走了过来?,双手圈在她腰间,下巴轻轻搁在他?头顶。

而?她还满手泡沫。

“你?收拾完了?我还要洗碗,你?先出?去。”女孩小声。

“嗯。不出?。”他?声音里有浓浓的笑意,低下头,轻轻在她的樱唇上啄吻了一下,双唇简单相?触。

鼻尖,他?身上西?伯利亚冷杉的气息,慢慢地盖过了她先前闻到的洗洁精的青柠气味。她手上还套着橡胶手套,起着泡沫,脑袋却被?他?转过来?,倾身衔吻住。

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唇舌的相?交。

周萱脑袋又成了一团浆糊。她本来?在想,怎么能这么讨厌,她明明在洗碗的,就连她洗碗他?都要过来?亲她。可他?唇舌温柔地探入她,脑中泛起涳濛的雾气,她想到的却是?小时看电视剧时,俊男靓女吻在一起的温馨画面。

好容易才结束这一吻。她眼泛水泽,潋滟。

“好了,碗我来?洗。”梁津嗓音带着惯常的低哑,说着就要除掉她手上的橡胶手套。

“不要。我来?洗就好。”女孩不肯。

他?们在西?郊别墅的时候,有洗碗机。女孩到底觉得“我来?洗就好”这句话有歧义,便补充道?:“不是?说你?不用洗碗,而?是?说,因为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想让你?开?心,所以今天你?可以不用洗。等到以后,洗碗机坏了我们要轮流洗的。”

她脑中“家务平等”的概念很牢固。她才不管男人在外?头有多大本事呢,回家了,该做的家务还是?要做。不能全部?都是?女人来?做。这样女人会很辛苦。

从这个角度讲,周萱是?理解她妈的。张静女士虽然刻薄,但周墨勋对家庭全无用心,这让她妈很辛苦。

“乖。我已经足够快乐。你?昨晚上准备饭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