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凑到伯言的房里,肯定会触到夫人的逆鳞。」 我思索着他的话,感觉眼前这个行踪诡异的人身份似乎不那么简单。他不像是下人,可是府里没他这号人。 他称呼主母娘子的口气是很恭敬,可对侯府二公子是下意识的直呼其名。 男人见我不说话便继续开口:「你是好奇我的身份?琢磨着万一我去揭发你怎么应对?」 我见他咄咄逼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我走。下个月我就要去前院行事,如果现在出错被发现,倒霉的绝对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我开门见山地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