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尔甚至记住了他的名字,而他只跟对方说了一次),而他呢,他刚才差点就扑上去,恨不得用口器直接卷着那人的脖子大口吮吸!
更让萨金特咬牙切齿的是,无论他怎么控制自己,他的本能依然在不听使唤地汲取着一切来自于洛迦尔的讯息。萨金特挪开了视线也屏住了呼吸,但他身上的感知器却依然能听到墙角的人类那平缓而有规律的呼吸,听到对方没有丝毫波澜的心率,他甚至能听到人类那香甜温热的鲜血,是如何在那具骨肉均亭的身躯之内汩汩流动。
当布料簌簌摩擦时,萨金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那贫乏单调的白色布料是如何缓缓滑过洛迦尔苍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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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金特,你还好吗?”
洛迦尔回到了萨金特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异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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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很好。”
萨金特憋了许久的呼吸倏然恢复,腾然涌入呼吸系统的香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红发的异种不得不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脸色涨红地抬起头。
洛迦尔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套无比保守的统一配发家居服,是非常标准的,毫无剪裁的呆板款式。紧束的领口和袖口,将人类的脖颈和手腕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黑发的人类手里还端着水杯,他仿佛没有注意到萨金特在不自觉间翕动不已的呼吸裂,只是神色温和地将手中的玻璃水杯递给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