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探查到了门后那细细的轻声低语以及某个男人急促深沉的喘息声。那声音又破碎又孱弱,几乎难以想象来自于以铁血冷酷而闻名的前任监察官,但那确实是伊戈恩·瑞文的声音。

回应伊戈恩的是人类温柔而甜蜜的呢喃细语,那声音轻得就像是羽毛一样,即便阿图伊再怎么渴求地放大自己的感知也无法听清楚那混乱的低语。

也许是幻觉。

也许是他真的感知到熬了。

隔着密封的大门,阿图伊在那些细语中,同时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让他身体紧绷的,梦幻一般的香气。

基于某种科学无法解释的“链接”,冥冥中阿图伊已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阿图伊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耳后的呼吸裂正在没有任何实质外物刺激的情况下自行开始翕动。而在呼吸裂深处的敏锐黏膜则是自动的开始了发烫。

那种难以形容的强烈饥渴感瞬间填满了他的心身。

他的那来自于异族的古老基因本能正在他体内叫嚣着撺掇着他如同一只足够强壮而好斗的阿古斯雄虫那样,冲入王台,杀死那躲在“母亲”柔软腹下的竞争者,然后夺取那甘美的乳汁以及更多。

那种强烈而晦涩的冲动,让阿图伊瞬时陷入了一种基于身体和意志的双重渴求中。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阿图伊多年来对抗沙利曼德家族固有的“疯血”训练也在这一刻起到了作用。

“喀”

他握在腰间武器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力,一个不小心甚至直接让已经加固过的合金手柄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缝。

但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年轻而高大的异种站在门前,脖颈与额角青筋弥漫,也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额外的动作。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