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无论那“东西”是什么,它在杀死那些对人类来说具有极大危险性的失控异种时,并不比用烧红的刀子切一块黄油更艰难。

最重要的是……那些被无形利爪与触须轻易撕裂的异种,很快便被它吞噬殆尽它甚至未曾费力消化这些“猎物”,而是像某些具备储食特性的异种般,将那些仍带着残余体温、尚未彻底死透的残肢碎块堆积在体内,就那样拖曳着一副鼓胀扭曲的身躯继续前进。

在监控室内的观察者看来,那东西根本不像是在移动的生命体,反倒更像是一团不断蠕动、呻吟着的血肉魔像。

那些挣扎扭曲的肢体俨然还残存着些活性,它们被看不见的东西包裹着,持续不断发出细小的呜咽。

异种们那异常黏稠的血液,顺着一道道看不见的裂隙汩汩流淌而出,又在吞食者的行动中,一点一点滴落在地。

隐形的那玩意比开始变得不那么隐形。

在它所及之处,地上都拖曳出了一道道黑红的濡湿血痕。

而它就像一颗无定形的尸球,依然在走廊的各处,仔仔细细,无比贪婪地寻找着某个特殊人类的气息。

“呕……”

即便是面试官,一个不小心窥见了那画面,也不自觉干呕了一声。

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后忽然,那条走廊上几乎所有的监控探头,都在同一时刻轻轻颤动了一下。

再然后,面试官面对的那张屏幕也变成了一片漆黑,上面只有一行刻板单调的小字: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