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一种刺眼的存在。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正是这种几近“文物”级别的守旧作风,使得他们相比联邦中的其他“上层阶级”,至少还保留了一丝可信的余地。

“你招惹回来的家伙里,还有比那家伙更讨厌的呢,我总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都干掉吧?”

尽管,要是真有可能,他很乐意那么做

加雷斯闷声道。

洛迦尔抱着一大罐蜂蜜奶油味标准人类营养液,坐在阿塔的身侧小口地啜饮着。

听到加雷斯意有所指的那句话,洛迦尔轻咳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加雷斯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