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复杂,他道:“殿下,太子染上时疫,而我们手里有药方,若是不救……”

燕明煊猛地扭头,双眼狠戾地盯着容玥,“试药的人已经全杀了,如今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我们手里有药方。”

容玥打了个哆嗦,“殿下放心,我不会说。”

燕明煊勾起削薄的唇,笑得越发猖狂。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要太子死了,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怎么会救太子,他巴不得太子死的越快越好。

容玥见他神色疯癫,仿佛要走火入魔了一般,总觉得心慌意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府。

容钰赤脚坐在地毯上,墨发披肩,白衣逶地,单薄的肩头仿佛轻得风一吹就散。

卫京檀从窗户里翻进来,就刚好对上容钰孤寂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疾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容钰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棋子被你弄乱了!”

卫京檀这才看到,容钰是坐在地上,自己与自己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