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么多次还没有进步的话。”楚晚棠勾起唇,懒洋洋的语气,“那我该考虑暂停了。”
“暂停”两个字被她说得很轻松。
怀幸呼吸一窒,差点喘不过气,很快她放轻气息,掩藏起自己的思绪,跟着弯起眼。
尾音上扬:“还好我学习能力很强,谢谢楚楚老师。”
慢慢探指进入。
也没落下外面。
她学着楚晚棠那样。
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按、揉、捻。
楚晚棠偏头,气息微乱。
她闭眼,咬了咬唇,掌心贴着怀幸的肩,粉嫩指尖在颤。
身上的人慢慢往下潜,细密的唇印落在细腻肌肤上。
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掩盖窗外的细雨声。
烛火摇曳,夜色越发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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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明节当天,闻如玉本来想拉着闻时微和夏逸一起跟着怀幸去墓园,但怀幸笑吟吟地委婉拒绝了:“闻阿姨,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妈妈说。”
闻如玉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拿出自己的车钥匙,很温柔地答应:“那好,你开阿姨的车去。”
“要我送你过去吗?杏杏。”闻时微在一边,趁机问出口。
“不用啦,时微姐,跑一趟多麻烦。”怀幸接过车钥匙,本来想道谢,又怕闻如玉觉得太生分,硬生生忍住了。
“跟我之间谈什么麻烦?”闻时微轻轻皱眉,“真的和我生分啦?”
怀幸摇头:“怎么会!”
但还是只能拒绝:“真的不用,时微姐,你们等我就好啦。”
闻时微只能笑笑:“行行行。”
怀幸驱车前往墓园,今天去墓园的人很多,不像二月份她和楚晚棠特地回来的那一趟。
天空布满阴霾,沉重的像是铅板,低低压在头顶,也越发显得墓园压抑。
空中飘着纸钱的味道,又有人在嚎啕大哭,哭声随着风消散。
可是痛苦不会消减半分。
怀昭的墓碑这一片还是很干净,怀幸重新放好一束白菊,她蹲下来,伸出手去擦墓碑上妈妈的照片。
墓园有不少人,但她旁边的家属已经送完花离开,她这一片偏安静。
她抿了抿唇,慢慢收回手,轻声道:“妈妈,我这次没有提前写下小作文,但我想跟您说的话还有很多。”
“我记得我读初二那年,有一次你在我的书包里发现一封来自班上同学的情书,是班上的男同学偷偷塞给我的,却先被您发现。我很生气,为什么他不能大大方方地跟我说,而是偷偷塞我书包里,但您跟我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不是那么有勇气,之后体面拒绝就好。”
“而现在,我也成了一个只敢偷偷塞情书的胆小鬼,不,我甚至连塞情书都不敢,我不敢让她知道一点我对她的心意,否则我会让她为难,她养了我这么久,我不该让她为难。”
怀幸鼻尖一酸,眼睫一扇,泪珠掉下来一颗。
她用手背抹掉,又继续,这次连尊称都忘记:“妈妈……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介意我喜欢的人是同性,对吗?因为你曾经跟我说过同性之间的爱情应该被尊重,而不是被各方绞杀……”
她记得妈妈当初说这话的神情,严肃又沉重。
“可是妈妈……”怀幸坐在地上,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我喜欢的是楚晚棠,是本来要跟我们合在同一个户口本的姐姐。”
“这也没关系吗?”
这话刚落,白菊随风而动,一片花瓣摇晃两下,掉落在石板上。
像是给予她答案。
怀幸盯着那一片花瓣,几秒后,珍重地拿起,放在掌心。
她转而望向怀昭的照片,破涕为笑:“没关系吗?也是,我妈妈可是怀昭怀大律师,我是她的女儿。你教过我的,不能缺乏对爱的勇气。”她双眼亮晶晶的,吸了下鼻子,“妈妈,我很喜欢她。我想,她也是喜欢我的,要不然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