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指尖轻轻往里一抵,就可以到达。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指腹轻揉着。

怀幸的呼吸在这一刻急促了不少多少倍。

她想将楚晚棠的舌头往外抵,可是女人没有松开一点。

她所有的反应都被吞没。

隔着塑料薄膜,楚晚棠只觉得潮润无比,她讶异了一瞬。

继续来回滑动。

又摁着那一点。

重复。

“呜呜……”怀幸只能用鼻腔发出来声音,她只觉得意识快被此刻唯一的感觉蚕食干净。

撑在楚晚棠肩上的手掌彻底没了力气,只能继续往上,努力勾住楚晚棠的纤颈,才不至于让自己下坠。

窗户明明关得很紧,烛火却摇曳了一下。

根本没有多久,怀幸的双臂就禁不住一松,呼吸节奏更乱。

整个人都在颤。

楚晚棠一愣,有些意外于这速度,没再继续吻她。

往下一探,没戴指套的手指碰到了许多。

黏在她的指尖。

她盯着怀幸的眼,里面水光潋滟,眼尾染上绯色。

以前爱看杂书时,楚晚棠看过关于杏子的科普。

杏子在成熟时果皮多为黄色或橙黄色,但向阳面可能带有红晕。(1)

此刻的怀幸就像一颗朝向阳面生长的杏子。

可口。

怀幸陌生于自己的反应,她被楚晚棠盯了这么些时间,脸颊又在升温。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粉润的嘴唇张合,下意识就喊:“姐姐……”

“很可爱。”楚晚棠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地夸,声音比平时还要温柔几分,“擦一擦,我们继续好吗?”

怀幸喉咙吞咽了下,望着楚晚棠精致的眉眼,没有给出相反的答案。

她清楚的,她们还可以更亲密一些。

可真当更亲密了,她又有些后悔。

她的腰腹下方被楚晚棠随手抄了个枕头垫着,明明楚晚棠的动作很柔和,她也没有半点不适。

她还能能准确感受到楚晚棠的手指。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快被撞得七零八落。

一切都是破碎的。

声音、身体、气息。

怀幸浑身都冒了层薄汗,她眼睫抖动的频率很高,轻唤着:“楚楚……”

楚晚棠靠过去亲她的下巴,安抚。

但效果不太明显,因为怀幸又用哭腔喊了她一声。

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楚晚棠忍着自己的急躁,嗓音暗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要听着你洗澡的水声才有感觉。”

“现在我听着你的水声,怀幸。”

怀幸虚眼,耳朵烧得像暴晒过,却也忍不住音色柔软地问:“那现在你会更有感觉吗?”

“会。”

楚晚棠落下回答,再次从怀幸的肩头往下啄吻,一路往下。

最后

怀幸颤抖的幅度比第一次还要大。

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救枕头,楚晚棠也没有这个想法。

摘掉指套后,过来将她搂得很紧,亲她的额头、眉毛、眼皮,又封住她的唇。

吻着吻着,楚晚棠就扯过湿纸巾覆上去,给怀幸擦干净。

又准备继续。

怀幸有些受不住,她根本还没从上一次里彻底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