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车里接吻的经验多。
一个吻结束,怀幸的指腹抚过楚晚棠水润的唇瓣。
自己的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容:“你的生理期彻底结束了,楚软糖。”
“……”
“正好客厅落地窗的风景不错,你今晚就扶着沙发,好好欣赏一番。”
楚晚棠挑眉:“你以为我会怕你?”
“我求之不得,最好是把我做哭,能办到吗?”
“给我等着!”
……
回京以后,怀幸第一次跟着楚晚棠来到楚令仪的墓园。
她们照旧打扫着墓碑,再向楚令仪告知了她们在一起的事实,照片里的楚令仪也在笑着,用微风送上自己的祝福。
末尾,怀幸看着她,鼻尖酸涩,道:“楚阿姨,您给我准备的这些礼物我都很喜欢,谢谢您那样爱我。”
“您和妈妈一定好好在一起了,对不对。”
从墓园出来已是黄昏,怀幸看着灿烂的晚霞,又看向主驾的楚晚棠。
楚晚棠是明晚的航班飞法国,这也意味着从明天晚上她们就正式开启两个月的异国恋了。
“去年海外的第一阶段工作结束以后,我没有跟团队一起回来,而是去了一趟阿根廷。”楚晚棠向怀幸讲了对跖点的概念,“在那边,我深刻地意识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事实。”
怀幸:“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和你一起去那边感受下。”
“好啊。”
轿车在路面平稳行驶,中途路过一条街道的时候,怀幸接到了卓忻的电话。
“我们刚好就在附近。”
“行,我带着姐姐这就来。”
楚晚棠转着方向盘:“有什么事情吗?”
“忻忻和涂涂她们在附近的一个场馆练曲子,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想着还没有以恋人身份介绍你,所以我就答应了。”
“也是。”楚晚棠说,“还没有以这样的新身份出现过。”
“地址在哪。”
十多分钟后,怀幸和楚晚棠停好车,根据卓忻的指示来到了这个封闭的小音乐厅。
见着她们,几位朋友都在舞台上招了招手。
楚晚棠看着最中间的立麦,轻轻一笑。
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怀幸牵着她在最中间的位置坐好以后,就起身:“我去跟她们近距离打个招呼。”
“好。”
楚晚棠默默地开启了录音模式。
去年在她们分开之前,怀幸向她拉了首小提琴曲子,她至今存着,明天她们又要分开了……
怀幸来到舞台上,跟几位好久不见的朋友打了招呼,随后到立麦前站定,将高度调好。
这个音乐厅不大,听众也只有楚晚棠一个人。
怀幸眸光水盈盈地望着她,对着麦克风道:“楚晚棠,我知道你接收到了我的信号,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读大学的时候,你就经常来看我们器乐团的演出,而这一次,我不再拉小提琴,我想唱首歌给你听,希望你会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楚晚棠表情温柔,怀幸的歌还没开始唱,她竟然就有了些想落泪的冲动,最后硬生生忍住了。
涂朝雨弹钢琴,卢泠弹吉他,韩迎吹笛子,卓忻则是临时去学了个架子鼓。
当场馆里的灯光暗下去,只打了一束到怀幸身上。
饶是她有多年的舞台经验,这会儿也紧张得握紧了麦克风,之前没时间跟朋友们彩排,只能趁着楚晚棠不在身边的时候悄悄隔着网络交流。
慢慢地,涂朝雨的钢琴音落了下去。
怀幸听着琴声,缓缓启唇。
“高空弹跳的刺激|我不想听|没兴趣|冒险的游戏|
当|你邀请我|为何轻易答应|你的语气|让我安心|
……
你让天空|失去距离|我让我|离开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