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棠点头:“但在当时的我的想象中,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的模糊的面孔,一想到这个我就很生气,因为我想让你永远在我身边,可是……”
可是她陷入报复的龙卷风里,抽不出身。
这会儿,她垂眼看着卡片,道:“往后,站在你身边的只会是我。”
怀幸抱住她:“当然!”
唇畔笑意很浓郁地感慨:“好幸福哦,我们。”
楚晚棠紧紧搂着她的腰,轻声问:“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就把婚期提上日程,好吗。”
“好,我等你回来。”
说完,两人再次面对着怀昭的墓。
她们的手牵在一起,朝怀昭鞠了个躬,照片里的怀昭笑容灿烂。
放在墓前的花突然忽而掉下来两片花瓣,是她的祝福。
她会看着这对有情人白头到老。
下午,她们回到闻家,闻如玉不在。
怀幸取出自己准备的钻石对戒,跟楚晚棠互相戴上,她笑吟吟地说:“以后我们就换着戴。”
“好。”楚晚棠用指腹抚了抚这枚戒指,唇角轻轻扬着,“所以你当时不是羡慕她们有戒指吗?”
“当然羡慕啊,但同时又有些惆怅,怎么定制的戒指要那么慢,结果你就送我了。”
怀幸说着抬手拍了拍楚晚棠的头顶:“信号接收很灵敏,这叫什么,这叫妻妻一心。”
楚晚棠眸光深了深:“是吗?那我现在想做什么,你接收到了吗?”
“……”怀幸喉头咽动了下,缓缓点头。
楚晚棠闷笑一声:“我去锁门。”
“我锁过了……”怀幸说,“在进来的时候。”
楚晚棠闻言,勾过她的腰,什么话都没说,深深地望着她。
再凑近,跟她接吻。
清洗准备做完,怀幸站在窗前。
闻家的楼高,没什么视野的遮挡,能望见无边无际的天空,但阳光炽烈,窗帘没有留任何缝隙,似乎也有些刺着她的眼睛,是以她被楚晚棠戴上了眼罩。
楚晚棠站在她的身后,稳稳扶住她的腰:“站稳,别掉下来,宝宝。”
还没正式开始,怀幸撑着窗口,她的上衣没被剥掉,但裤子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此刻腿软得不像样。
她偏过头去,带着一点哭腔:“我不行……”
“还没开始呢。”楚晚棠去啄了啄她的嘴唇,看着她粉润的唇瓣,忍不住道,“我这几天生理期,你多担待,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也会怎么对你。”
怀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楚晚棠在说话期间,正式开始了,扶着她腰的手穿过她的小腹往上。
拨开她的衣服,触到了她。
右手则是往下,轻轻点了点,精准地碰到了她。
“怎么就在往下滴……”楚晚棠附在她的耳边,故意用费解的语气问,“我的手心里都是,这才刚开始,杏杏。”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怀幸的小腿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从未试过站立,她微张着双唇,只能哑声回答:“因为我喜欢你……”
“感受到了。”楚晚棠拍拍她的腰,“撑好。”
不止是手要撑好,腿还得再往两边站一点,腰还要往下塌一些。
楚晚棠动着右腕,亲着她的薄背。
怀幸的脊背像一轴没有展开的宣纸,光线被窗帘拦截,却拦不住上面泛着温润光泽,蝶骨潜伏在细腻的肌肤之下,随着急促且粗重的呼吸起伏,仿佛下一秒就将振翅欲飞。
她的腰线是流畅的弧度,楚晚棠把左手抚上她的后腰,摊开掌心,就能挡住怀幸一大截纤细的腰身。
抚着怀幸的腰窝,听着怀幸从喉间溢出的哭腔,楚晚棠垂眸,有些心疼地把人带到床上。
这样一来怀幸会舒服许多。
楚晚棠依旧是站在后面,而怀幸在床边往前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