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我,我就下来了。”怀幸的尾音上翘,她的手也搭在楚晚棠的腰间。

楚晚棠笑了声:“那下次也说想你的话,还管用吗?。”

“等你说了我才知道管不管用。”

“很想你。”楚晚棠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

有些苦恼地问:“会不会太黏你了?”

这样的问题在多年前在清明节期间她也问过,那时候的她是真的很黏怀幸,受不了跟怀幸分隔两地的事情,只是她会故意压下这样的感觉,权当在演戏。在她的认知里,向来只有怀幸黏着她,她怎么可能也对怀幸有这样的感觉?等到一觉睡醒,就看见乘坐红眼航班的怀幸,向她递出一束海棠花。

怀幸也记得这件事,回答与当年一模一样。

她说:“还不够。”她感受着楚晚棠的气息,寻着凑过去,准确无误地贴上甜软的嘴唇。

没有那么快就接吻,她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张合唇瓣:“就算长我身上,揣我兜里,也不够。”

“好。”楚晚棠的掌心隔着一层衣服贴紧怀幸的腰,“我知道了。”

落下这四个字,她的嘴里就进了怀幸的舌头。

黑暗漫无边际,两人吻得身体发烫。

到后面,怀幸压在楚晚棠身上,薄被被她踹到一边,她的指尖轻轻在楚晚棠的锁骨上打转。

再缓慢往下移动。

在理智被情/\欲冲破之前,怀幸在握上去之前,刹了车。

她抬起头来,其实看不见楚晚棠的脸,但她就是确定自己正在跟楚晚棠对视。

楚晚棠嘴唇水润,喉头滚动。

她的耳旁是怀幸垂落下来的发丝,在轻轻扫着她,挠着她。

面对怀幸暂停下来的行为,她低笑了声:“防沉迷系统提醒你了?”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好几次。

早在第一次差点走火那天,怀幸就嘟囔着,说自己身上安了个防沉迷系统,一旦要越过暧昧期进行到下一步,就会出来提醒她们现在还不该这样。

哪儿有暧昧期做/\爱的……

她们以后可是要正儿八经谈恋爱的,而不是什么狗屁床伴。

怀幸“嗯”了声,她去啄着楚晚棠的下巴,柔声:“再给我三天时间,姐姐。”

还有三天,她准备的礼物就会送来了,这也是她非要拖延的原因。

楚晚棠怔了下,难掩惊喜地回问:“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是的。”怀幸从她身上下来,“一个月时间过很快,你之后又要去海外出差,我才不想跟你分开那么久还停在暧昧期……”

她很直白地说:“三天后,我就要跟你谈恋爱,楚晚棠,你做好心理准备。”

楚晚棠抱紧了她:“谢谢你向我预告这个。”

早就准备好了。

怀幸:“……但我要去趟洗手间。”她把脸埋在楚晚棠的肩上,“黏着不太舒服,我要去换一条。”

她说着气不过,捏了下楚晚棠的腰:“都怪你!”

“是你先亲我的,你还记得吗?”楚晚棠拖长了音,“不过我也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怀幸听着这话,忍了忍笑,旋即抚过楚晚棠的脸:“那就再亲一会儿,反正已经这样了。”

-

翌日,怀幸来到公司。

这天的确很热,公司的空调在努力运转。

开完会以后,丁容来问她要不要订街对面的咖啡。

公司跟咖啡店就隔了一条街,很多职员加了咖啡店的群聊,可以在里面单独点单,由咖啡店员跨过街道配送,不需要等待很久。

怀幸想了想:“一杯常温的摩卡就好。”

“好的。”

不到二十分钟,咖啡就送到了“丝季”。

怀幸的门被敲响,她没从文件里抬头,应了声,说:“放茶几上吧。”

“怀总。”来人笑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