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楚晚棠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
怀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发出声音:“轰隆隆……”
“楚软糖知道了。”
楚晚棠应声,衔住她的嘴唇,很温柔地跟她接吻。
……
万依没有重返秀场,但跟一个模特经济公司签了约当老师,全国各地跑。
等到周日,她才从别的城市回京,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就托着箱子来到京城的一家高档餐厅。
推门而入,她喘着气,先说:“累死我了。”
她看着挨着楚晚棠坐的怀幸,笑容满面:“杏杏,好久不见啊!”
又忍不住感慨:“这顿饭终于吃上了,谁懂啊!谁懂啊!”
苏澄举手:“我懂!”
峤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妈妈积极举手,自己也跟着举手:“我也懂!”
怀幸笑笑:“万依姐,是很久没见,你的气色还是那样好。”
楚晚棠托腮,看着朋友的双眸清亮,道:“你不用那么赶的。”
“想撇下我吃独食是吧?想都别想。”万依放好行李箱,挨着峤峤坐下,“你们下午的航班回海城,我要是不赶一点儿,这顿饭又得到何年何月去了?”
楚晚棠莞尔:“总会吃上的。”
她有这个信心。
怀幸看了身侧的人眼,压了压唇角。
在订这个餐厅之前,楚晚棠就跟她说了这顿饭的意义,早在六年前楚晚棠就向两位好友许诺过,等到她们在一起了,就请朋友们吃顿饭。
结果,一年又一年。
过去足足六年,她们才终于要吃上这顿饭。
哪怕她们还在暧昧期。
嗯……天天以“轰隆隆”为由接吻的暧昧期,幼稚但美好。
万依的话始终是最多的那个,她太为朋友感到高兴了,又忍不住揭起楚晚棠的底:“杏杏,你知道吗,你当初刚走那会儿,我和澄澄去看她,她在家里发高烧,哇,那个手还受伤了,血肉翻卷……”
楚晚棠:“……”
她扶了下额,没有阻止,好歹万依这也是在为她“卖惨”。
苏澄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听万依说得慷慨激昂,也跟着加入:“我们把她数落了一通,等到听她说对你有瘾,这一瞬间爽感直冲天灵盖。”?*?
“是是是!”万依还是忍不住跟苏澄击了个掌。
“你们不要太夸张了好吗?”楚晚棠还是有些顶不住这样的形容,她感应到怀幸看着自己的目光,却不敢回看,脸颊有些泛粉,“这里还有一个才四岁多的小女孩,请注意。”
峤峤在这期间默默吃着饭,圆圆的眼睛在四个大人身上转悠,听楚晚棠提起自己,她举起一只手跟上课回答问题一样:“糖糖妈咪,你也有甜食瘾吗?妈妈总这样说我。”
小女孩天真烂漫真的听不懂,只能凭借自己的理解去问。
楚晚棠点头:“对啊。”
“她非常甜。”
这回轮到怀幸不好意思了,她本来喝着水呢,被楚晚棠的回复给呛了两下。
楚晚棠转头来给她拍着背,一副自己“掰回一城”的得意表情。
苏澄:“别带坏小孩!”
万依:“澄澄,这回是你冤枉她了,这话没什么问题,她都没说是什么瘾呢……”
楚晚棠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输了,两位,我输得彻底,别揭我的老底了,成吗?”
万依摊开手,趁机:“把以前拍的大头贴给我们,就放过你。”
楚晚棠认命地从包里取出她们高中拍的大头贴。
她没有立马递给对面的朋友,而是给怀幸看:“我们三个十六七岁的时候,怎么样?青春吧?”
大头贴保存得很好,没有泛黄。
怀幸认真仔细地看过以后,微微笑着:“祝你们友谊长长久久。”
万依看了眼腕表:“不如这样吧,现在流行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