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有好多次,五年前在月澜坞踏青时醒来的早晨也发生过。
新鲜的牙膏味道又在两人嘴里乱窜。
怀幸的手撑在楚晚棠肩头,女人湿热的舌头在她嘴里,让她的喉间不时吞咽。
好一会儿,楚晚棠的舌头退出去,握着她的腿,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
低声道:“抱紧我,怀幸。”
怀幸牢牢勾住她的脖子,从浴室到主卧的距离不远。
她就这样被楚晚棠抱到床上,稳稳放好。
角落里的台灯光线柔和,楚晚棠同样柔和的亲吻继续落下来,从她的额头,到鼻梁。
亲过下巴、脸颊、耳朵,才又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向她汲取甘甜。
怀幸的下巴又稍稍抬起,方便让身上的人吻得更深入。
她抓着楚晚棠腰间的睡衣,只觉得脑袋沉了些,呼吸重了又重。
一个吻结束,楚晚棠把脸埋在她的脑袋旁边,微喘着气。
在这期间,她还在跟怀幸玩着规矩的游戏,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怀幸抱着她,偏过头,把她的头发往旁边别,去亲她莹润的耳朵。
楚晚棠明显抖了下身体,没有阻止她的行为。
可耳朵敏/\感的人不只是怀幸,还有她,怀幸浅啄还不够,还把她的耳垂卷到嘴里轻咬。
楚晚棠哑声:“……怀幸。”
怀幸撩起眼皮,嘴巴还是没松开,用鼻音应:“嗯?”
“松嘴。”
楚晚棠求饶似的:“我要去趟洗手间处理一下。”
怀幸松嘴了,但没放她去洗手间。
而是附在她的耳边说着她的台词:“好巧,我也想去趟洗手间。”
“……”楚晚棠慢慢转过脑袋,眼里水光潋滟,有些痛苦却又忍俊不禁,“我们是在参加什么忍者比赛吗?”
怀幸轻抚着她的脸庞,徐徐问:“这几晚有没有自己……”
“有。”回答果断。
楚晚棠吸口气,正想问能不能放她去一下洗手。
怀幸提前亲了下她的嘴唇:“我也有。”
怀幸:“我订套房的意思是……”她捏捏楚晚棠的脸,“按照以往的经验,一间房不够。所以,这间房做够了,可以换一间。”
她说这话时还有些赧然,可眉目生动到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楚晚棠不再犹豫,重新去吻她,而这一次就没有那么规矩了。
指尖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衣扣,她的衣扣也被怀幸给同步解开,里面什么都没穿,在拥抱时就能感受到。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不起什么作用。
她们把裤子也脱掉,本来就都好烫,此刻没有阻隔地抱在一起更烫。
微醺的状态仍未撤离,感知力仍然比之前清晰。
楚晚棠递过自己的手腕,声线哑得不像样:“把我的发圈取下来,宝贝。”
怀幸不仅给她取下来,还坐起来给她系着脑后散落的卷发。
趁着她双臂抬起的间隙,楚晚棠的掌心覆上去。
指尖轻捻着。
很快就收到她给出的回应。
楚晚棠唇角轻轻翘起,在怀幸无力躺下去后,她低下头,去把热烈的回应含在嘴里。
怀幸深吸口气,难耐地把手放在她的发顶。
楚晚棠的动作并不单调,摸过在枕下备着的指套,递给怀幸,就着抬头的几秒钟,望着怀幸湿漉漉的眼,开口:“给我戴上。”
撕包装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响起,怀幸看着楚晚棠举到她眼前的右手,和还埋在身上的发顶。
她的喉咙滚了两下,给楚晚棠戴上。
楚晚棠这才松嘴,缓缓坐起来。
她的视线从怀幸的额头上往下移动,五年没见过的风景再在眼前展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腰线收束的弧度恰到好处,像是春日里新发的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