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过去拒绝那些追求者的一贯心理活动。
路上她举起手机,拍下昨天没来得及拍的晚霞,分享到朋友圈,就没再管消息通知了,安静地在后座小憩。
昨晚实在是没睡好,今天天不亮就起来跑郊区进厂,此刻脑仁都有些发疼。
一个小时后,她到达陆衔月说的那家小饭店。
是一家装修不起眼同时也没在大众点评等软件上的一家小店,装修很朴素,看得出来没花什么心思,可是店里的生意却很好,没有一张空桌子。
陆衔月她们在市区,来得早一些,桌上的菜也上齐了。
看见她出现,朝她招招手:“这里,小幸。”
小小的长方形桌子,一边是过道,一边抵着墙。
打完招呼,怀幸挨着陆枕月坐下,取下手腕上的发圈,把自己头发扎成丸子头。
陆枕月给她倒着饮料,很正常地问:“怎么今天去厂里呆了一天?”
“很久没体验了。”怀幸端过杯子,“谢谢岁岁姐。”
陆枕月托腮,“嗯”了声,问坐在对面的妹妹:“要开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