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月还是把觉得怀幸演技拙劣这话给咽了回去,不拆台了。

她点点头:“到了。”

车库光线略暗,怀幸的双腿有些沉,她没有跟陆衔月闲聊的想法。

一路沉默着走进电梯口,又进轿厢内站定。

望着上行的电梯数字显示,她忽而问:“衔月,你知道中间没有人出去进来的话,从地下车库到我们那层楼,要多久吗?”

“不知道,没数过。”

“要十五秒。”

陆衔月轻笑:“你还计时这个啊?”她盯着不断变幻的数字,感慨了一句,“十五秒好短暂,但有时候又好漫长哦。”

怀幸勉力牵唇:“比如什么时候?”

“比如闻时微没有秒回我消息的时候……”就显得十五秒也很久了。

“你在我面前不演了?”

“什么啊?什么叫不演了?我跟闻时微友情上升期,想要她秒回我有什么问题吗?不秒回我的不是我的好闺蜜。”

“……”上次就该趁着陆衔月喝多了的时候录音。

一路畅通无阻,她们来到居住的楼层。

公寓一梯两户,这层楼只有她们俩,在电梯口分开前,陆衔月抿了下唇,还是有些担忧地问:“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小幸。”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下自己的衣摆,看着怀幸明显的惫态,还是说,“我们是朋友,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怀幸回视着她,弯了弯眼睛,过去把人抱着:“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真的没什么事,我可以解决好。”

“好。”陆衔月回抱着她,脑袋跟她的碰了碰,“你冰箱里的酸奶已经过期了,接你之前我顺带着给你丢了。”

“嗯,不吃过期食品。”

没一会儿,两人分开,输入各自的房门密码。

门甫一关上,怀幸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压,等换好鞋,她来到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

缓缓地,她低下脑袋,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

再就着滴水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衬衫衣扣,从上往下全部解开,打湿衬衣也不在意,很快,外面这层脱掉,里面还有个白色的内搭贴着,她紧紧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不疾不徐地把内搭也从脑袋上套出来。

头发因为这个动作而乱了些,她把它们往两旁别了别。

视线依旧是落在镜子里。

此刻,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衣,这几年来,她的运动没怎么落下过,现在能看见她白皙肌肤之下腰腹线条的流畅、平滑与紧致,腰线收束处像精心雕琢的玉瓶。

目光再上移一些,是藏在内衣之下的景,v字型暗藏优雅张力,却又不失灵动。

她望着自己,把尚未干燥的右手往后背放。

轻而易举,她解开内衣的排扣,再一点一点地取下内衣,直到毫无遮挡,显露在外。

光线在她的眼里汇聚成白色的光点,她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思绪一下穿回一个小时前

当楚晚棠这样面对她的时候,在想什么?是怎么做到她在场却可以进行那一番行为的?为了床伴这个“offer”需要这么努力吗?快高/\潮时道出口的那句想念,是情急之下,还是早就有这样的安排?故意演给她看?

女人好听的轻/吟好似还在耳畔,被灯光聚焦的柔美身/\体仿佛仍在眼前。

怀幸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融入到那间房的昏暗里,静静地看着对方如何取悦自己。

如何又用取悦自己,来取悦她。

半晌,怀幸花瓣般的双唇抿得更紧了些,又解着自己的名牌腰带,慢慢把裤子脱下,丢到一旁。

贴身衣物是一套,也是黑色的,衬得她肌肤越发白皙。

镜面很大,可以照下所有。

她的喉咙一滚,把最后的遮挡也撤去,再次去洗干净手。

滴着水的指尖先是落在平坦的腹部,再往下陷落。

她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