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还好她们服装设计专业不学高数,又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于幸灾乐祸,连忙轻咳一声,揉揉她的脑袋说:“我有同学在师大教数学,需要吗?”
过去和楚晚棠有关的一切纷至沓来,将她的心塞得很满,满到让她觉得痛。
她将手里的玉梳握紧了些,试图消散一些这感觉。
在原地站了很久,她才相继去往餐厅、书房、厨房和浴室。
每一个角落都有跟楚晚棠的过往,温柔女声似是还在耳畔喊她“小幸”。
最终,她站在主卧门前,抬起手来,踌躇不定。
过去几年她来到主卧的次数不多,基本上只有雷雨天才会,可这几个月里,抛开冷战期间,她几乎天天都宿在主卧,和楚晚棠拥抱、缠绵。
她们在这里互相释放,在这里迷失自我,又被对方托住。
但现在她连打开主卧门的勇气都没有。
或许,她不再需要这份勇气,主卧的一切就跟楚晚棠这个人一样,在未来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定定地站在主卧门前,过了会儿,她转头看向客厅窗外,外面的风似乎大了些,能听见风声。
只是窗外的风进不来,她的气息也出不去,她似是被困在这里,永远地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