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幔自榻顶泻下,转眼之间衣衫满地。

鎏金香炉顶端飘着袅袅青烟,映衬得帘幕之中朦朦胧胧,人影晃动。

明明是冬日,却宛如烈阳当空,奇热无比。身底被衾浸透,汗珠自她的娇面上滴落,染浸鬓边青丝。不着寸缕,一丝也无。男人紧掐玉腰,着力生猛,声音低沉疏离:“跑什么?嗯?你看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