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在那落下的手臂之上,矗立在那一动不动。
对方的声?音再起:“蹦啊,你不是喜欢蹦迪?今日,老子陪你蹦个够。”
音乐声?很?响,但屋中就他两人,他的话语虽依然不疾不徐,声?音好似也没?多?大,但她当?然尽数都听得到。
姌姌始终别着头,并不看他,纤柔的手指,粉嫩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的手臂,一副被训,又不大服气的样子。
她立在那只想着一件事?,便是酝酿着哭,想抹几滴眼泪,然后和他吵架,作?他一顿,可皮的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俩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地上,便就这?么僵持着。
不知何时?,男人点着了烟,撩其眼皮,吐着烟雾,透过吹起的烟雾眯着眼睛瞧她,再度朝她示意:
“开始啊,老子看着,刚才小屁股不是扭得很?好么?来...给老子好好扭扭...”
姌姌瞪了他一眼。
谁不知道他那不是好话,是好话,有兴致她也不可能能在他面前跳出来!
又僵持了二十多?分钟。
他就在那抽着烟,看着她,音乐也没?停。